“琉玥王,自古女人就是豪傑塚,我勸說你一句,她是天子的mm,如果讓她成為你的軟肋,將來必將成為大患。”夙玉庭眸光俄然淩厲,嘴角懸著嗜殺的笑。
先帝爺將他留下,乃至封王,真是養虎為患。
“凡是男人,畢竟逃不開兩樣東西,一是權勢,二是美人。”
“她是天子派來的,留她在身邊一是為了監督,二是讓她明白本王來西陵目標很純真。”
修離墨悄悄聽他講,這些話無需他迴應,他隻需求做一個旁聽者,不料他俄然轉了話鋒。
這類人常常是最可駭的,因為你不曉得在那雙無波無瀾的眼睛裡,他是不是給你判了極刑,亦或是,在他眼裡,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。
夙玉庭賞識他的膽量,將來遠在都城,卻放心大膽地將這麼多兵馬交到他手上,夙玉庭顯得有些受寵若驚。
微一沉吟,他淡淡道:“世子談笑了,天下江山、至尊之位,誰不愛?隻是機會未到罷了。”
夙玉庭摩挲著下頜,眉梢輕挑,道:“能讓一個鐵血男兒化為指間柔,讓一個偶然之人變得野心勃勃,不吝賭上統統,這人間,隻要一種東西,那就是情。”
這陳年舊事都能被他查出來,夙玉庭更加敬佩,若成為他的仇敵,如何死都不曉得。
剛想開口,夙玉庭彷彿想起了甚麼,詭異地看著他,修離墨皺了皺眉頭。
有冇有想他?
夙玉庭這般放下成見,修離墨知他已經同意入了麾下。
“那我mm呈現在萬花樓的事是你做的?”
夙玉庭不斷念問道。
這男人說得倒冇錯,他有排兵佈陣之才,可如果冇兵,他另有何本事。
“我不以為她有這麼大本事。”夙玉庭無所謂道,一個女人罷了,成不了大氣候,“你琉玥王心狠手辣,殺一個公主不在話下,既然她毛病了打算,那便殺了她就是,可你這般大費周章,彆說我了,恐怕天子那處都起了狐疑。”
修離墨輕嗤,“本王不近女色,世子冇傳聞過麼?”
修離墨抿了一口茶,眸子淡淡落在水麵上,褐色的茶葉沉沉浮浮,鼻尖是好聞的暗香,這味道俄然讓他想起了那女人。
幸虧他有先見之明,冇有降伏於天子。
三個月不見,不知她如何了?
他不甚在乎道:“你是西陵王嫡子,夙玉棠是嫡女,但是你們卻非同母。你母親是西陵王正妃,夙玉棠的母親倒是側妃,你母親病逝後,西陵王將夙玉棠的母親扶正,她才從庶女變成嫡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