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!”來人驚撥出聲,然背工上一暖,絃歌被人扶住。
隨後跟來的冰清愣在當場,她向來冇有見過如許的公主,沉著沉著,模糊流露一股王者霸氣。
她扯了扯衣衿,撩起袖子,兩節白淨的藕臂透露在氛圍裡。
他們畢竟不是淺顯人,在這西陵王部下呆了十餘年,甚麼大風大浪冇見過。
繡花鞋踩踏在白玉石地板上,收回“踏踏”的清脆聲償。
“去,叫修離墨給我滾來!”她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,“嘭”地一聲巨響嚇得吟夏身子一縮。
怪不得他這幾日都不見人影,是怕她找他算賬麼?
絃歌冷冷一笑,五指越收越緊。
她但是對此人一點好感都冇有。
“算了,你起來吧。”她擺擺手,吟夏對她突來冷厲的氣勢非常心悸,那裡敢起。
吟夏哭喪著臉,又不敢推開絃歌,隻好閃動其詞,“是……奴婢和冰清……”
既然如此,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。
“你,速速去找修離墨,就說本宮要見他!”絃歌指向最後邊的一名侍衛。
不管如何,她再活力,該產生的都產生了。
“是麼?你肯定不是琉玥王?”絃歌眯了眯眼睛,風從視窗灌入,掀起她披垂的髮絲,配上她冷森森的臉,如同剛鑽出天國的鬼怪普通。
連澡都替她洗了,衣服也換了,該看的都看了,她究竟攤上了甚麼爛攤子?
絃歌不耐煩地丟給她一個白眼,紅著臉道:“就是……我的明淨之身,還在不在?”
吟夏又猛地搖點頭。
吟夏暗叫不妙,目睹絃歌臉越來越黑,就像暴風雨到臨的前奏。
一動不動地瞪著紅色的帳頂,被子被她踢到床下,紅色的繡花鞋也冇脫。
三天連個鬼影都不見,沐絃歌竟然喜好他?
鎖玉軒?
公主私底下跟琉玥王在一處,她們又不能不時候刻陪在一旁,天然不曉得兩人究竟冇有冇做出特彆之事。
“為我好?把我關在這裡就是為我好?”絃歌冷哼。
她不動聲色地後退,來人也敏捷後退,可那結健結實的一撞,撞得她肩膀都麻了。
一醒來就發明本身被人囚禁了,能有好感纔怪。
“公主……”冰清略略低眉,“您就安放心心歇息吧,琉玥王也是為你好。”
兩把長矛“唰”地橫在麵前,寒光凜冽,十餘名侍衛紛繁轉眸睨向她,鐵麵忘我。
阿誰將她囚禁在這裡的男人?
這那裡是鎖玉?
她失憶以後,固然防備她和吟夏,但是未曾說太重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