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想絃歌已經猜到本身的身份,他也不再藏著掖著。
這話說的,你的麵子有多大,憑甚麼給你麵子?
修離墨嘴角緊抿,那雙惑人的眸子自始至終都冇有分開阿誰女人的身上。
說她麼?
“你歸去好好深思,聽到冇有。”修離墨頓住絃歌麵前,聲音像從喉嚨裡蹦出來,思思壓抑肝火。
一雙眸子驚奇不決,男人眸色冷酷,看不出清楚。
倒是夙玉庭和修離墨開口。
迷惑地看向夙玉庭,夙玉庭難堪一笑,剛想說話,夙玉棠俄然出聲道:“大哥,這就是你從青樓帶返來的女人?”
那紅衣女子這般刁蠻,還叫他大哥,能無聲無息將她帶出來,侍衛又不禁止,此人想必是西陵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夙玉庭。
本來,她纔是最蠢的人。
沐絃歌,你是究竟多愛這個男人?
那一眼,挑釁味實足,絃歌悄悄好笑,痛到極致的心,本來就不會再痛了。
她是韓思穎,不是沐絃歌!
“冇有資格?”修離墨就迷惑了,這個女人失憶後,膽量倒比之前大了。
絃歌愣了愣,此人從哪來的?
“閉嘴!”
那一汪深潭裡,無風無浪、無情無緒。
絃歌循聲看向女子,一襲紅衣烘托出她白淨的肌膚,麵龐嬌媚嬌美。
夙玉棠奉迎上前,“哥哥,你莫說了,彆惹王爺活力。”
“把她給本王押歸去,如果再讓她私行分開鎖玉軒,那你就彆再呈現在本王麵前!”
想她自發得聰明,竟然被騙了。
絃歌冇叫她起,她就那般哈腰候著,成果麵前一黑,幾乎倒地。
“見過琉玥王。”夙玉庭吊兒郎本地隨隨施禮,完整一副公子哥模樣。
一個狐媚子竟然妄圖跟她搶男人,她倒要看看她有冇有這個本領償!
“說。”男人淡淡的目光落到她身上。
夙玉棠的手滑落,看著修離墨走向絃歌,她神采非常丟臉。
這類把戲,電視上多得是。
聽到男人暗含肝火的語氣,夙玉棠不敢再猖獗,委曲地瞪了瞪夙玉庭,然後謹慎翼翼地凝向修離墨。
修離墨輕點下頜,“無需多禮。”
夙玉棠站在他身側,清楚地看到他背在身後的手狠狠攥成拳。
修離墨本來就不籌算拿他如何,隻是有些人要遭殃了。
夙玉庭無法地轉過身來,“mm!”
兩道聲音同時響起,一道無法放縱,一道狠厲冷然。
一身冷酷氣味,莫非他就是琉玥王?
她本來就是個曉得進退的女人,即便曉得這琉玥王看公主的目光不當,可她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