絃歌驀地僵住,血液刹時固結,神采微微泛白,她怎會想起阿誰夢,阿誰詭異卻非常實在的夢。
絃歌痛得彎下身子,雙手緊緊抱住頭,手指拉扯著頭髮,低低的悶哼聲從嘴裡逸出。
頭更加疼痛,一波一波痛苦像海潮般襲湧而來,腦袋想要裂開一樣。
“以是說,天君操縱本身的女兒,逼得主佛出錯成魔?”絃歌手中的帕子跌落在地,嫣紅的血液染在紅色的繡帕上。
“不對,他本來就不是人。”夏雨眼中暴露癡迷的神采,彷彿麵前又冒出那人的模樣,奉求,他是男的,並且直男,竟然被一個男人利誘了。
“是不是病了?”
“然後呢,你奧秘兮兮的,就想跟我說這個?”絃歌嫌棄地坐直身子,開端思疑此人是不是性取向有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