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昭走後,夏弄影從木匣裡取出了一張帆海圖。
白羽尊顧忌到了絃歌,冇有當修離墨的麵說甚麼,可他的眼神,絃歌看懂了。
絃歌微窘,醒來就已經在出海的船上了,她總不能讓修離墨返航吧。
夏弄影內心擔憂絃歌,可朝堂離不開人,他隻好先穩住,冇想到一晃就是四個月。
第二日醒來,船上冇了修離墨和絃歌的身影。
如果好了,也該返來了,或者傳個音信。
頭領在內艙找到了一封手劄,是給陰昭的。
陰昭看到派出去庇護修離墨的暗衛灰溜溜返來,又聽聞他們的話,心中大駭,如此詭異之事,難以消化。
本來絃歌她......
陰昭眯眼,“你要分開都城?”
實在夏弄影自個兒內心也冇底,他以往去白仙島,都是跟白羽尊一起去,遵循帆海圖,理應冇錯,可從冇見過甚麼大霧。
逼近陰昭,眸子微冷,徒然讓陰昭心緊。
如果如此,他倒不擔憂,就怕出了甚麼不測。
白仙島並不大,但島上房屋浩繁,都是白家世代居住之所。
夏弄影已經見怪不怪了,曉得他的德行,並無不悅償。
奪了他的女人還不敷,還把江山拱手相讓。
白羽尊將修離墨帶到了靈昆洞,洞口佈下了陣法,最深處,是一間近似書房的閣子。
“陰昭,你放心好了,皇位我不坐則已,既然當了半年皇上,冇事理半途放棄,我就去一個月,會厥後的。”
他不信啊墨出事了,他不會出事。
她不想他跟白羽尊多打仗,他依了她的意。
夏弄影來遲了,待他倉促趕到白仙島,間隔絃歌和修離墨分開白仙島已經三個多月。
批閱了一下午的奏摺,實在累人。
“甚麼事?”
白羽尊將絃歌安設在一處配房,替她評脈後,神采越來越沉,修離墨站在一旁,心都糾成一團。
茫茫大海,除了海水,甚麼東西都冇有,他們莫名其妙失落了。
再者,江山是他們冒死打下來的,對他俄然奪權稱帝,心中不悅也是能夠瞭解攖。
修離墨把皇位傳給他,帶著絃歌消逝,一點音信都冇傳返來,就是不想被打攪,幸虧陰昭跟他那麼久,這點心機都不懂麼?
白羽尊站在溯鏡前,鏡子映出白羽尊的影象,白花花的鬍子垂到地上,慈眉善目。
“你想曉得的,都在這裡。”
夏弄影冇鬆口,隻說他們不會出事,已經達到目標地了。
“你離京做甚麼?”陰昭隨夏弄影走到禦案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