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他......冇甚麼的,你放了他,我們還好好的......”絃歌悄悄說道,聲音裡帶著哽咽。
“我......”修離墨喉結高低轉動,明顯是夏天,他卻感覺很冷,哪怕抱著她,他也不滿足。
修離墨眼中冇有笑意,他讓步了,為了她做出最大的讓步,不代表他不肉痛。
聖音趕緊讓路,葉落看向左戰,神采奇特,他想不到主子竟會讓步。
修離墨伸手,欲撫上她的頸。
她瞪著一雙哭過的眼睛,眼底的血絲讓他生厭。
“彆讓他死了。”
蘇禪衣動了歪心機,他就不成能等閒饒了她。
聞言,冷騖的眸子攫住絃歌,薄唇一張一合,“彆應戰我的耐煩。”
當初把蘇禪衣帶返來,不過是為了氣她,想著有朝一日,他要她清清楚楚看到,冇了她,他仍然還是阿誰不成一世的修離墨。
絃歌的聲音微啞,還帶著哽咽,“我的事,不勞皇上操心。”
他錯了,蘇禪衣阿誰女民氣機不正,曾經她差點命喪鬼域,全拜蘇禪衣所賜,從帶她返來開端,他就該打掃統統後患的,冇想到......
不知怎的,貳內心有一種奇特的感受,彷彿她不管不顧,對他不在乎了,不想要他了。
進了龍穀宮,修離墨將人打收回去,揮手合上了殿門。
修離墨伸手抬起絃歌的下頜,眸中帶著決然,“朕說到做到,你再多說一句,朕就割下他身上一塊肉。”
昂首,臉頰上的淚水已經擦拭潔淨,眼眸蒙著水霧,倔強地看著修離墨。
緣,在四年前已斷,又豈會再續?
絃歌抓著軟榻上的繡墊,漸漸支起家子。
之前她不敢替夏弄影討情,一來怕觸怒了他,遷怒於夏弄影,二來兩人好不輕易和好,她不想為了夏弄影把兩人的乾係弄僵攖。
所幸當時夏弄影有白羽尊相護,修離墨就是想對他脫手也找不到人。
絃歌用力推搡,修離墨沉著臉,握住她的雙手,嘲笑道:“如何?夏弄影一來,就不肯我碰了?你如何不想想,先前夕夜和我同床共枕,你不是也很高興嗎?”
她醒來後,他一門心機在她身上,又怎還會去想後宮那些女人。
修離墨神采頓變,半響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償。
誰敢動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