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部屬拜見安陵王。”
“嗬,自作聰明普通命不長。”
“哼,你是哪個宮的?怎如此不懂禮數,莫非連禮都不會請嗎?”不依不饒的聲音,話鋒一轉,“還是,連你也不把本王放在眼裡?”
纖細的手拉住男人的衣角。
“等,等一下。”
“曉得太多對你冇好處。”
“嗯?”
陰柔的聲音充滿諷刺,沐絃歌吸了吸氣,才忍住一掌摑到他臉上的打動。
算了,她忍了,跪就跪,又不會少塊肉。
“來人啊。”
卻不敢再腹誹了。
降落的尾音拉長。
“你……眼睛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沐絃歌嘴上說著不敢,內心卻恨得牙癢癢。
內心暗罵,叫你手賤,叫你手賤。
沐絃歌低著頭進了宮門,邊思考邊往前走。
“大膽,哪個不長眼的狗主子?”
咬牙切齒地腹誹著傲嬌的或人。
沐絃歌隻覺到手腳冰冷,訥訥地點頭。
男人眉梢一挑。
男人切近她的耳邊,悄悄低喃。
“跪下。”
還冇說完,脖子便被緊緊扼住。
男人幽幽地瞥了一眼,眼中陰暗不明。
男人的視野就這麼深深淺淺地繞在她身上,好久,終究開了尊口。
不遠處的侍衛走了過來。
這男人有看破人的本領嗎?如何曉得她在罵他?
“思疑本王?”
“不曉得,當時本王已分開。”
*
修離墨移開視野,緩緩回身。
“哪個宮的?”
沐絃歌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麵前喜怒無常的男人。
“我,我是想問問,那場大火,是誰放的?當時你在哪?”
眸子子一轉,謹慎翼翼地看著男人的眼睛,“你,是不是冷宮裡的……”
她好歹救了他,冇想到他竟然恩將仇報!
“在罵本王?”
“本霸道是誰呢?本來是沐絃歌的主子,主子冇法無天、不知禮數,主子又能好到哪兒去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如何認出本王的?”
肩上一陣刺痛襲來,跟著一聲陰霾降落的聲聲響起。
猛地想起了本身目前還是婢女的身份,從速改口,“奴婢知錯,請公子恕罪。”
沐絃歌一頓錯愕,她冇聽錯吧,讓她下跪?
“不,不是。我想曉得,是誰讓我背了黑鍋?”
不就是撞了一下嗎?大男人至於如此冇風采?她還冇喊疼呢。
邊說邊拿眼睨了他的右眼。
男人並不答覆她,回身就上了馬車。
“分開了?那是誰救了我?”
大手一鬆,她幾乎癱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