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陰涼砭骨,能夠邊說邊朝她耳邊吹氣,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聽得頭頂傳來嘲笑,甚麼東西扔了過來,冰冰冷涼地滾落在她的指尖,但是落到了床上。
“乖!再躺一會兒吧,晚膳叫你。”他摸了摸她的頭,伸手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。
絃歌卻朝他招手,“你過來。”
修離墨渾身一震,任由她將頭枕到手臂上,閉著眼不去理睬她。
絃歌夜間聽聞他提及,愣了好久,連做針線都心不在焉,而他鐵了心要她難受,跟她說完就自個去了書房。
造化弄人啊。
絃歌翻來覆去,一點點朝他靠近,可他冇反應,她乾脆厚著臉皮去抱他。
他頓了一下,彷彿在等她反應,亦或是告饒,可她卻埋頭苦笑。
“為甚麼?”她不甘心,雙手寂然下垂。
“之前不是還說,今後不會讓我再受委曲?還說會信賴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