絃歌咬咬牙,氣悶地翻身,從他懷裡滾了出去,縮到床側裡,拉高被子矇頭。
他真的怒了,以是放了狠話。
兩今後,修離墨要出發去城郊的虎帳觀察精英鐵騎,依往年的經曆,開春之時,他都會到虎帳與眾將士同住一個月,本年他新婚燕爾,原想改改端方,可沐絃歌此次觸怒了他,他想蕭瑟她一陣子,便決定與往年無異。
“沐絃歌,我分不清你哪句話是真,哪句話是假。”沉默好久,他俄然挑起她的下頜,淡淡道。
想了想,她拉下被子,看向修離墨。
她老是如許,有求於他便給好神采,他若不允,她立馬翻臉不認人。
他許是一時髦起,過幾日動機就消了。
絃歌愣愣地看著搖擺作響的珠簾,苦笑著咬住下唇,自作孽不成活,說的就是她吧。
“再說了,你一向在陪著我,不會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