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卿顏敏捷拉住他的臂膀,好不輕易撿回一條命,這般衝上去,不是找死麼?
“是麼?”修離墨眸光嗜血,沉冷的聲音自喉間擠了出來,模糊伴跟著駭人的殺氣,“隨口說說?他熱誠本王未過門的老婆,本王若饒了他,難道讓天下人笑話?”
“傳聞你那青梅竹馬不循分守己,耐不住孤單,偷了人。白大人可知?你有那閒工夫來誹謗本王,倒不如去體貼體貼你那心上人。”
“修離墨!你這卑鄙小人,你把她如何了?你若敢碰她,本官毫不放過你!”
衛長翎倉促趕來,蹙眉瞧了眼白蕭蕎,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蘇卿顏。
“修離墨!本官要殺了你!管不住本身的女人,就將氣撒到彆人頭上!該死你撿了殘花敗柳,還當作寶來庇護!”
這男人若想殺了白蕭蕎,何必華侈唇舌,以他的功力,一掌便可奪了白蕭蕎的命。
修離墨在世人驚懼的目光中,悄悄移開腳尖,白蕭蕎紅了眼眶,撐起家子就要朝他撲上去。
蘇卿顏見修離墨無乾休之意,又無人敢上前禁止,白蕭蕎神采越來越白,方想脫手。
“亂來?”修離墨輕笑,“你為了報本日本王授意眾臣彈劾天子一派官員之仇,用心誹謗公主的名聲,你也不想一想,這在場的一眾朝臣,誰都不是蠢材,稍稍動腦筋,便知不當。而你一介三品文官,竟笨拙至此,將這滿朝文武當作猴子來戲耍。本王饒得了你,你問問這被你戲弄的眾大人,他們肯依麼?”
“傳聞,白大人有一青梅竹馬,兩人已暗生情素,互許了畢生?”修離墨緩緩勾出冷酷的弧度,眸中繚繞黑。
他們曉得這男人說到做到,看來此次白蕭蕎捋了老虎鬚。
他將腳鬆開些許,白蕭蕎緩過氣來,忿然怒罵:“修離墨!你彆亂來!”
修離墨傲視著他歇斯底裡的殘暴樣,眸中反倒冇愉悅,反而更加冷肅,“嗯,她耐不住孤單,本王便看在白大人的麵上,替她找了幾個男人。恐怕現在,她正在展轉承歡,白大人現在趕歸去,估計還能看到她與人歡好,也好斷了白大人的念想。”
“白大人!”修離墨厲聲打斷他,腳尖悄悄踩上他如玉白淨的麵龐,白蕭蕎遭此欺侮,聽到身後竊竊私笑,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哪怕白蕭蕎再有不對,也不該連累人家無辜女兒,他這行動,與妖怪有何辨彆?
修離墨目光隨隨掃過世人,除卻天子一派官員不吭聲,而修離墨一派皆低低擁戴,安陵王一派彷彿擺出瞧好戲的姿勢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