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材對激烈的鞭打有了抵當力,昏死疇昔後,再鞭打也冇能讓她醒來,可對於這類啃咬的纖細疼痛,她卻敏感地轉醒。
她苦笑,連老鼠都欺負她。
視野垂垂清楚,她偏頭看向披髮微光的燈盞,展顏一笑。
“嗞吖......”
但是,在看到他留下的傷口時,她的眼淚猖獗地湧了出來。
絃歌一動不動地躺在角落裡,老鼠聞到濃厚的血腥味,嗞溜跑過來,爬到她身上,啃咬她腐敗發炎的肌膚。
若冇有他,她也不會在看到蘇貴妃腕上的胡蝶時,失控鬆開她的手,乃至她站不穩,流了胎兒。
她的行動驚醒了還沉浸在她甘旨血肉裡的老鼠,那些龐大的物體從她背上滑了下來,溜進黑暗裡。
這一番行動,她累得氣喘籲籲,乾枯了的血又汨汨湧出新的。
她若早點罷休,她若不愛,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?
白淨的肌膚上,一朵玄色的花骨冒著森冷的寒氣,像鬼怪普通。
她竟然麻痹到,身上的血肉被啃噬也冇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