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要朕去找其他妃嬪侍寢麼?朕這便去,如了你的意。”男人冷哼,回身走出閣房,徒留一室冷寂。
窗外北風凜冽,屋內靜得可駭,隻聽到本身的呼吸。
她哭泣一聲,苦楚地埋下頭,膝蓋捲起,抵鄙人頜上。
“臣妾以為皇上是亂世明君,定然不會隨便冤枉好人。”李茗沁硬著頭皮一吐為快,若放在白日,對著他嚴肅的麵孔,她必不敢如此猖獗。
他不是不氣,他在忍。
她怕了,她覺得他會在乎她肚子裡的孩子,可他這麼一推,她頓時醍醐灌頂。
“臣妾尊旨!”她悄悄頜首,被單卻被她抓出深深的褶皺。
“你倒是伶牙俐齒,可朕方纔明顯警告過你,莫要教朕如何做事。這纔多長時候,你又忘了。”天子冷喝出聲,緩慢將她推離。
這是變相囚禁?
天子好久冇有來她的柳梅殿了,她日日盼君,卻不見君的身影。
男人嘲笑,“既然知錯,那這幾日就呆在棲鳳殿,好好想想如何收斂本身的性子。”
猛地起家,身後掀起棉被,涼颼颼的風跟著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