絃歌吼怒,卻被他用力箍住雙手,悄悄一捏,她痛得倒吸一口寒氣。
“修離墨!”絃歌咬牙奪走了他手裡的摺子。
她的話被他俄然重重的一抓哽在喉嚨裡,神采微紅,低罵變成了痛苦的嗟歎。
此野生作起來是有多當真?
頎長矗立的身姿卓約高貴,舉手投足都是淩然魅惑的氣味。
他莫非曉得了?
“讓她出去。”陰昭嘲笑,冇了昔日的溫雅陰柔。
“這裡有我嗎?”刻薄的大手纖白如玉,他嘲笑著覆上她的心口,心貼著他的掌心跳動。
“站住!”男人驀地出聲,那暗含冷意的嗓音讓她心頭一顫。
“對......對不起,給......給你......”她將摺子遞到他麵前,他冷然將視野收回,悄悄落在摺子上。
絃歌不想打攪他,可眼看天氣要暗了,她還要回宮。
絃歌內心有些忐忑,惴惴不安地推開門。
“你為甚麼......這麼問?”她漸漸回身,剛纔升起的肝火一下子煙消雲散。
絃歌一震,手上的摺子掉落在地。
“啪”
兩小我之間,如果連最根基的信賴都冇有,光靠她一人在死命維繫,她的熱忱遲早耗損殆儘。
她身子遽然一顫,紅著臉將他的指吐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