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望了幾次,她冇有再等他,戌時一到就熄火寢息。
夏弄影被男人俄然的行動嚇呆,此人是要跟他請願,在他麵前上演活春宮?
徹夜卻來了個不速之客,她就不明白了,這裡好歹是皇宮,保衛森嚴,為甚麼這些人能隨便出入她的寢宮?
男人卻冇把她的肝火放在心上,俯身含上她的耳垂,“喜幸虧榻上做?”
自西陵返來後,他身子原就比之前衰弱很多,若再嗜酒,縱使神仙再世,也有力迴天。
他莫非不曉得,她現在除了痛,甚麼感受都冇有麼?
那雙幽深的眸子騰躍燭火的光芒,痛苦、蒼茫、掙紮、悔恨、不甘......
男人嘲笑地看著她,眸中冇有一絲***,腰身一沉,冇有任何前戲,他就這麼闖出來。
莫非,這個女人在貳內心,當真到瞭如此首要的境地?
這男人一瘋起來,她絕對信賴他會這麼做。
炊火殘暴,她癱軟在他懷裡,他卻冇放過她,惡狠狠地再次逼問她:“說,我是誰?”
乾嗎還要如許對她?
“瘋?”修離墨冷冷一笑,“本王便瘋給你看!”
“鬨夠了?修離墨!你鬨夠了就給我起來!”絃歌氣得神采通紅,此人如何這麼重,她胸腔裡的氧氣都要被他擠光了。
絃歌內心又怒又氣,另有一絲絲好笑,卻不敢再跟他頂撞,咬牙切齒道:“修離墨!”
“欺負?”修離墨冷厲地看向他,旋即低頭,五指快速收緊,輕笑道:“他說本王欺負你?攖”
為甚麼要這麼欺侮她?
夏弄影如遭火燎,回身腳步混亂地拜彆。
他剛纔那一拖,倒是發了狠力的,小腹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。
“修離墨!我恨你!”絃歌哽咽地吼出聲。
青絲狼藉,臉頰燦紅,紅唇微微泛著瑩潤的光芒,眸中嬌羞含嗔,卻又模糊懸了一絲肝火。
男人皺眉,“大聲點,冇聞聲!”
如許屈辱的姿式,修離墨,你過分度了!
她緊緊閉著眼睛,不想去看那雙讓她肉痛的眸子,男人卻一把扣住她的下頜,號令道:“展開眼睛!”
男人神采大變,下頜繃得死緊,眸中的笑意一點點散去,積儲已久的肝火發作,他猛地扯開她的衣服。
“你......”絃歌氣結,美眸倒映著男人邪魅的眸光。
下頜一重,男人如鬼怪般閃身呈現在她麵前,粗糲的指腹將她白淨的肌膚捏紅。
來人倒是陰昭,他不似以往那般待她謙恭有禮,站在她劈麵,眸中模糊閃過肝火和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