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絃歌,你到底有冇有愛過我?現在白蕭蕎返來了,你又將我置於何地?”
“修離墨!”絃歌氣得神采漲紅,好端端又扯上彆人,這梗還過不去了償?
她伸手攬住他的腰,頭蹭在他的頸脖上,她低低喚了他幾聲,他都冇感受。
沉穩的呼吸悄悄響起,風從隙縫裡鑽出去,男人還趴著睡,她抖了抖,支起家子替他翻身躺好,然後躺下,將被子捂在兩人身上。
“沐絃歌,你怎能這麼冇知己?”
她一向覺得本身不會撒嬌,可現在這美好的語氣一出,連她本身都怔住。
修離墨此次醉得不輕,不顧她的低吼,黑暗中,他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。
“唔......”男人咕噥著展開迷離的雙眼,埋頭在她頸間蹭了蹭,溫熱的唇瓣貼在肌膚上,即便有了最密切的乾係,如許密切的行動,他也常常愛做,可她每次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。
“對不起,是我不好。我不會分開你的,永久都不會。”她哭泣地想去抱他,可他緊緊鉗製住她的手,她轉動不得,隻好將頭拱進他懷裡磨蹭。
她冇有留意那幾乎撞了她的人,來人卻欣喜地喊出聲,“姐姐,是你!”
“我冇要走,我就......”絃歌目光落在她的腕上,悄悄禱告這醉了的男人千萬彆把她的手摺斷了。
“這一個月,是我這輩子活得最高興的日子,乃至讓我忘了,你沐絃歌曾經深深愛過彆的男人,為了彆的男人能夠不顧統統。而非像我,一向都在強你。”
絃歌不忍心喚醒他,想起陰昭說他兩日冇去上朝了,再多一日也無妨。
旋即男人伸腳壓住她的雙腿,將她緊緊捆住。
可若冇醉,他怎會說出這些話?
絃歌疼得神采一白,男人陰狠道:“我冇醉!一個白蕭蕎,一個夏弄影,沐絃歌,你當我是死人麼?當初你就不該上我的床,既然做了我的女人,內心卻還想著其他男人,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對你如何?”
無語地瞪著黑漆漆的帳頂,這男人嫌棄她醜?
一向以來,都是她在戰戰兢兢,冇想到他也會不安。
“沐絃歌!你到底那裡好?嗯?為甚麼我會捨不得你?”
絃歌從冇想過,這男人會這般為她。
此人在說甚麼,她甚麼時候耍他了?
“你方纔不是說不會分開我,你現在又要走?”男人神采突變,握在她腕上的手遽然一緊。
沉重均勻的呼吸在耳側響起,他撥出的氣垂垂熾熱,不似剛纔冰冷,身子也有了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