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甚麼疼?”絃歌顫抖著問他,他稍稍偏頭,眸中茫然,又低頭盯著她的臉,皺眉道:“對......為甚麼.....會疼?”
避開地上的雜物,持續往前走,目光掃向四周。
“你混蛋!這麼作踐本身給誰看?”絃歌咬牙擺脫他的手,解開身上的狐裘給他披上。
“你讓誰滾?”
絃歌皺眉,他的唇幾近貼上她的,“你每次都不睬我,你是不是很討厭我?恨我把你上了?”
裡間設了一床榻,男人醉得不輕,走路踉踉蹌蹌,好幾次踢到凳子,幾乎顛仆。
絃歌愣住,此人莫不是醉得分不清夢和實際,覺得本身在做夢?
看來這男人醉得不輕。
“你現在到底是喝醉了還是復甦著?”
得,還冇醉呢?
如避蛇蠍般後退,高大的身子微微踉蹌,扶住桌沿才穩住身影。
如有一日,你讓我滾,我亦不會纏著你。
絃歌咬唇朝簾幔走去,這時氣流微微拂動,隻見簾幔快速掀起,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朝她門麵直直飛來。
這酷寒的夜,再這麼下去,明天兩人都得感冒。
這男人曉得本身在說甚麼嗎?
絃歌一怔,“他是誰?”
低頭一看,倒是一個酒罈子。
隻是聽他那沙啞衰弱的聲音,她內心實在難受,除了他兩次抱病,在她麵前暴露衰弱。
“唔......”男人咕噥一聲,瞪沉迷離的眸子,回身將她壓在桌上。
男人身子快速一僵,眸子還是一瞬不瞬地凝著她,她哈腰環上他的肩,將他抱住。
不然她反應再快,也決然避不開這一擊。
她無法地推搡他,“你起來,壓疼我了!”
她偏頭,見狐裘就落在男人腳邊,因而低哄道:“修離墨,我冷,你能不能先起來,讓我穿個衣服?”
絃歌皺眉,這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?
“有我這裡疼麼?”男人按著她的手緊了緊,絃歌一震,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
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珠,朝著男人走去,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臉悄悄朝他貼去,卻被他臉上冰冷的麵具凍得一縮,她憤恚地摘下,往地上扔去。
隔著薄弱的衣衫,她能感到他的心在掌下緩慢跳動,另有他冰冷的身子,她的手抖了抖,抬眸凝著他。
“醉了......醉了能瞥見你......”
男人低低一笑,“你說的,如有一日,你叛變我,我會毀了你!”
“你來做甚麼?”就在絃歌焦急地替他捂暖雙手,他卻冷然出聲,猛地將她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