絃歌隻好作罷,靈巧地趴在枕頭上。
絃歌依言趴下,修離墨的眼神快速陰暗,無關***,有的隻是憐惜。
何況他們固然做了最密切的事,可他昨晚是處於無認識的狀況,現在這般清楚空中劈麵,她免不了難堪。
“沐絃歌,你便半分都感受不到?”
脖子仰得痠疼,她凝著那人光滑的下頜,輕嗤道:“我不懂你,向來不懂。就像從西陵返來,你便冇給過我好神采。昨晚我擔憂你出事,巴巴去救你,成果你狼心狗肺,在世人麵前熱誠我。”
“怪我麼?”
大手扣住她的下頜,將她的臉掰正,黑沉的眸子便撞入了她眼中。
比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疼,這點真不算甚麼。
她鬆了一口氣,他凝眉看向她,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本來為了這事?
“好。”
“沐絃歌,我冇那麼高貴,我亦不過一介凡夫俗子,本身喜好的女人就在麵前,何況我中了那種藥,對你豈會冇有非分之想?”
男人憤怒地低斥,“胡說八道甚麼?”
“你覺得我要做甚麼?”男人眉眼間儘是嘲弄,兀自將她放下。
想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痛,她現在仍心不足悸。
青絲披垂,鋪陳在他的手臂上,玄色的發與紅色的袍子糅雜一處,在昏黃的燭火下披髮光暈。
絃歌揉了揉撞疼的鼻子,哀嚎道:“你下次能不能輕點?”
“有,昨晚。”絃歌臉不紅心不跳地瞪著杏眸。
不怪她多想,此人的心機底子就是凡人冇法瞭解的。
“逼你?”男人語氣冷了下來,這臉變得極快,“沐絃歌,到時候留下一身疤痕,彆怪我不提示你。”
她一怔,趕緊護住衣衿,“不消了,我冇事。”
絃歌紅著臉低頭,嚅囁道:“你能不能依我一次,不要逼我?”
麵具冰冷的觸感沁入肌膚,她抖了一下,男人溫和的眸子近在天涯。
見他活力,絃歌冇出息地軟了語氣,“你彆活力,真冇甚麼大不了的。”
男人一噎,頓時啞口無言。
絃歌怕他嗓音太大,引來殿外的宮女,躊躇一下,緩緩褪去外套。
他身姿矗立,站在她身後擁著她,她又坐在椅子上,這差度讓她吃儘了苦頭。
“我甚麼時候說過?”男人皺眉思考。
她昨夜如何熬過來的?
她看不透此人的心機,他說甚麼,她便隻能順著他的話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