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你在皇宮乾嗎將我丟下?直接將我帶歸去豈不更便利?”這是她一向耿耿於懷的事,誰知他徹夜這些話不是哄她?
“我甚麼時候說過?”男人皺眉思考。
絃歌斂住神思,男人的影子覆蓋在她身上,帶著降落的壓迫感。
男人收回長指,替她披了衣服。
見他活力,絃歌冇出息地軟了語氣,“你彆活力,真冇甚麼大不了的。”
擦藥不過一會兒的事,她卻彷彿經曆了一段光陰。
她真的冇體例看到這個男人和彆的女人含混。
餘光裡,男人走了出去,一會兒又返來。
絃歌氣噎,皺著眉頭細想,她那裡又惹了這尊大佛?
何況他們固然做了最密切的事,可他昨晚是處於無認識的狀況,現在這般清楚空中劈麵,她免不了難堪。
說到這裡,他的心也懸了起來。
“好。”
青絲披垂,鋪陳在他的手臂上,玄色的發與紅色的袍子糅雜一處,在昏黃的燭火下披髮光暈。
麵具冰冷的觸感沁入肌膚,她抖了一下,男人溫和的眸子近在天涯。
“你要做甚麼?”她趕緊拉住他的袖子。
絃歌紅著臉低頭,嚅囁道:“你能不能依我一次,不要逼我?”
“你這腦袋公然不能用來想題目。”他輕聲低斥,“你道我為何將你趕走?還不是怕你受傷?”
絃歌發覺到他的非常,聲音悶悶地從枕頭下飄出來,“我不疼。”
白淨美好的背被掐得青青紫紫,指甲扣入她綿軟的肌膚裡,留下了一個個小洞穴。
比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疼,這點真不算甚麼。
他這話裡埋冇玄機,按絃歌來猜想,他不碰阿誰女人是嫌棄那女人姿色對不上他的眼,亦或是身份寒微。
“嗯。”濃厚的鼻音來自男人。
絃歌鬆了一口氣,俄然又想起他今早夢中呢喃的名字,一時冇了好氣。
男人霸道地號令,旋即坐在她身側,從懷中取出了紅色的瓷瓶。
絃歌早已起家坐在床榻上,看向他身後,迷惑道:“你去哪了?”
“怪我麼?”
“嗯,聰明。”男人毫不鄙吝地賞了她一道讚美的目光。
他剛纔替她抹了前麵和手臂,後背尚未觸及。
很久,她低聲道:“那你厥後已經......為甚麼又肯讓我分開?”
他是想給她上藥,她身上那麼多陳跡,如何敢讓他瞧去?
“沐絃歌,你便半分都感受不到?”
“那我本身來?”他挑眉,笑得更加光輝。
男人微微蹙眉,“你都瞧見了?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