絃歌僵住,眼淚差點流了出來,熟諳的聲音,阿誰痛到讓她四肢痙攣的聲音,淡淡的香味,他的氣味。
他幾時要她死過,那日不過是氣話。
她未著絲褸,肌膚透露在氛圍中,那可駭駭人的傷口入眼,她惶恐地拉過被子。
廝磨好久,她的唇垂垂潮濕,他悄悄吸吮,不捨地退了出來。
“彆動!”修離墨反手裹住她的手,剛纔替她傷藥,藥還未乾,怎能裹上被子?
修離墨蹙眉,見她轉醒,便任她握動手。
她看得出來,姐姐雖不讓她去找王爺,可她還是想見到王爺的。
男人挾裹著一腔的肝火,低頭銜上她的唇,悄悄伸出舌尖,將津液送到她唇瓣上。
他垂眸,悄悄褪去她的衣物,肚兜入眼,他一把扯開,行動卻輕柔。
這衣物、肚兜還是他替她穿上的,替她褪去,他又有何為難?
這女人不算美,可卻讓他沉淪,他也不知究竟被她哪一點吸引住攖。
時隔十多日,再打劫她的暗香,他眸子熾熱得不像話,喉間逸出滿足的悶哼。
簾內,修離墨坐在床沿上,眸子緊緊凝在女子身上償。
厥後細細想來,他似覺不當,她對他並非全無豪情,從她那雙眸子裡,他看到了濃濃的密意。
目光所及,是他溫熱白淨的大掌,悄悄裹住她,他未曾用力,不似以往,老是弄疼她。
他忙將她攏入懷中,靠在床頭,伸手將被子裹了上來。
指導在她的唇上,柔嫩粗糙,紅色的皮沫翻了上來,想起嫣語說她醒來就未曾進食,心中不由生火,他辛辛苦苦將她喚了返來,她卻不在乎本身的身材麼?
男人握著匕首,回身走出簾幔,再返來時,手上端了一盆熱水。
他不想罷休,以是,再賭一次,這一次,他會折斷她的羽翼,不給她叛變的機遇。
白淨的肌膚上,傷痕累累,紅腫的傷疤凸起,他眉宇輕蹙,眸中閃過殺意。
他想狠狠獎懲她,但是卻在碰上她的刹時,心軟了。
性子倔強,還冇心冇肺,她如何敢叛變他,如何捨得?
昔日的愛語,都是哄他的麼?
她嚶嚀著去抓那東西,硬硬的,還很暖,會是甚麼?
男人悄悄揾去她嘴角的潮濕,將她臉上的髮絲拂開。
她的臉慘白無色,眉宇悄悄攏起,他禁不住伸手細細描畫她的容顏。
“去讓陰昭籌辦些藥丸。”修離墨邁著步子跨入簾幔內。
陰昭說,她一心求死,她有冇有想過,她若死了,他該如何辦?
他知陰昭在用心難堪她,他也放縱陰昭所為,卻不想她會懼湯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