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兩人有過最密切的乾係,他也不是第一次明目張膽地看她的身材,她還是羞紅了臉。
以她們的高傲,怕會自尋短見。
軍妓,供虎帳兵士玩弄的女人,餬口慘不忍睹。
到了這個時候,她仍然不忘本身的婢女,貳心中惱火,乾脆伸手點了她的啞穴。
她不過賤命一條,他會救她,是為了親身懲罰她,還是她另有效處?
“嗯。”他淡聲道。
她羞憤地閉上眼睛,那雙溫熱的掌不等閒碰到她的肌膚,“修離墨......”
他將刮下的腐肉安排在托盤中,旋即又脫手。
擰了一把熱水,麵巾覆在她的傷口上,她禁不住嚶嚀一聲,渾身僅剩的力量散去,她軟軟靠在床頭。
絃歌發不得聲,內心的哀思伸展開來。
他頓了一下,瞥眸睨了她一眼,“忍著點,快好了。”
他站在床邊,眉梢輕挑,“覺得本王還會碰你?”
“我......”絃歌咬牙,卻停止了行動。
拾掇潔淨,修離墨回身將水盆和托盤端了出去,卻未解開她的穴道。
頸項一麻,她的手從他袖口上滑落,重重跌在床上。
她不想他看到本身渾身傷痕,他恰好緊緊凝睇她的肌膚。
修離墨回身,剛跨出兩步,身後傳來她孔殷的聲音,“你等一下。”
為何還要輕聲跟她說話,莫非她另有操縱代價麼?
“我的婢女......”
肉被生生颳走,絃歌疼得神采更加慘白,臉上沁出盜汗,唇瓣被她咬得稀巴爛。
他徑直起家,將她靠在床頭,又取過她的衣物,拉下被褥,一一替她穿上。
“修離墨,你解開我的穴道。”他點了她的穴道,獨一能轉動的,隻要她的嘴。
“修離墨,求求你,幫我救救她們。”她走投無路,獨一能仰仗的,便隻要他償。
好久,絃歌痛得幾乎昏死疇昔,他才施施然收回匕首。
她們那麼誇姣的女子,怎能去過那種餬口?
“你說甚麼?軍妓?”絃歌顫聲道,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。
他嘲笑著解開她的穴道,絃歌一得轉動,身子往裡挪動。
待措置好她的傷口,他淡然看了她一會兒,她淡淡閉上眼睛。
她一怔,見他越靠越近,鼻尖澀然,“你替我救救我的婢女,好不好?”
“誰教你這時候求人?”他微冷了聲音。
他頓住腳步,冇有轉頭,亦不開口。
轉動不得,她的身子也在他部下悄悄顫栗。
冰冷的液體塗抹在肩頭上,他又將紗布纏上她的肩頭,雙手環過她的頸,紗布自腋下一層一層纏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