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離墨本日發了很大的火,陰昭雖不清楚啟事,卻模糊發覺到與今早他私行帶沐絃歌進府有關,便借李君瀾逃脫的藉口來請罪。
他一貫心狠手辣、做事雷厲流行,何曾有事困擾過他?
耳中“嗡嗡”作響,她卻還能清楚聽到他的聲音,“勸說你一句,若想安穩,那便闊彆李君瀾,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。”
男人不置可否。
她凝神聆聽,無法間隔太遠,半點聲音都冇聽到。
門“吱呀”一響,修離墨走了出去,停在床邊,就這麼悄悄地凝著床上的人。
“下去吧。”男人揮手打斷他的話。
也不知男人有冇有聽到,總之他最後甚麼都冇說,便消逝在門口。
“那你呢?也是我招惹不起的,是嗎?”她輕喃出聲。
直到雙腳著地,她纔敢伸開眼睛。
下方,陰昭動搖手中的摺扇,麵色略顯心虛。
沐絃歌張了張嘴,甚麼話也說不出,隻感覺臉上有火辣辣地疼,彷彿他又抽了她一耳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