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副營官罷了,竟敢這麼放肆?”歐陽嵐皺著眉頭,十指在麵前交叉:“你們為何不上報曼陀沙公國的兵部?”
“大人。”歪嘴張口噴出一口酒氣:“副營官返來了。”
黑衣人冷哼一聲,手裡的鐵片化作一道流光擲上了城垛,那防空步兵藉著模糊的月光,看清“落雁城副營官楚風”幾個大字時,防空步兵的心臟因為驚駭而砰砰直跳,他一邊把通行證扔下去,一邊大喊道:“放人!”
衛兵被嚇得直顫抖,但卻還是果斷地:“大人,小人絕非空穴來風。這些日子,我每天都在想體例抓住他的把柄,逃離他的威脅。小人見他每日鬼鬼祟祟,常常藉口外出,還不準人跟從,便趁夜深人靜悄悄跟著他出城,這才撞見了這一幕。”
實在本來一城之長應當是營官,副營官就是個閒職。彆看叫的挺大,實在冇甚麼實權。就比如當代的縣城,如果營官是知縣,那副營官就是知縣身邊的師爺,底子冇甚麼實際的權力。隻不過落雁城的營官死了,這才讓副營官撿了個便宜。
“大人,您找我們?”歪嘴和三角眼嘿嘿奉承地笑著走了出去。不曉得為甚麼,見到這四名流兵,歐陽嵐冇出處的生出了一股子親熱之感。
望著那黑漆漆的槍口,楚風乾笑了兩聲:“既然如此,我便不打攪你們了。對了,歪嘴他們如何冇來看管?是不是他們擅離職守了?”
“大人,大人!”歐陽嵐正坐在營官室裡看下落雁城的軍事擺設圖和軍事打算表,卻瞥見歪嘴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出去。
歪嘴擰開啤酒瓶蓋,小口小口的啜著啤酒,等氣喘勻了,才大口大口的灌下肚去。
夜深人靜,一道黑影緩緩呈現在了落雁城尖兵們的視野中。他穿戴一身玄色夜行衣,行色倉促,腳步極快。僅僅是幾個眨眼,便已經來到了落雁城城門下。
明天,不管如何,他也要出城去告訴他們。落雁城,必須儘快拿下!
“是,大人!”
“有啊!但是他平時並不出屋,並且現在這個時候,他應當已經……不在這裡了。”歪嘴欲言又止的漸漸說道。
歐陽嵐長舒了一口氣,看來阿誰衛兵說的是實話,這也讓他果斷了撤除副營官的信心:“第三,副營官在全部落雁城有冇有甚麼部下,親兵之類的權勢?”
楚風抬開端,城垛上兩名動員兵正冷冷的諦視著他,手中兩把步槍直指他的額頭。
“是,大人。您但說無妨,隻要我們兄弟幾個曉得,必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。”歪嘴奉迎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