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智走到門口,喊出去一個衛兵,那衛兵呈現了明天中午和那四名城門衛兵一樣的反應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
一個侍衛閃了出來:“大哥!”
馬智衝那幾個兵士一努嘴:“喊幾小我,把這幾個王八蛋拉到斷頭台直接絞刑!”
“是!”兩個兵士說著便一個擒拿將兩名守門兵按倒在地,作勢便要向門外拖去。
在紅警天下,一個國度最高職位的人天然是國王,國王之下是統治公國的公爵,公爵之下是將軍,將軍再下一級就是營官。
歐陽嵐討厭的撇了撇嘴:“算了吧,你們的拂塵我不奇怪。”說著,他把手裡捧著的西瓜順手遞給身後一名侍衛,那侍衛討厭的一丟,半個西瓜在空中畫出了一道美好的弧線,結健結實的扣在了還在喋喋不休的歪嘴的腦袋上,頓時,玄色的西瓜籽和紅色的西瓜汁便流了下來,淌滿了他赤著的上身。
“你說甚麼!”歪嘴怒喝一聲就衝要上來,卻被馬智一腳踹倒:“你曉得他是誰嗎?我奉告你,你如果曉得他的身份,你們四條爛命都不敷抵消對歐陽營官的衝撞之罪!”馬智厲喝道。
下了城垛,最中心是高矗立立著的心靈探測儀和雷達,被厚厚的圍牆所包抄著;戰車工廠悄悄的聳峙在雷達邊,門前立著幾輛天啟坦克和灰熊坦克,正在不竭的巡查著;中間的核子反應爐正不竭的放射出滾滾的熱氣,將電力運送到城堡的每一個角落;礦石精煉廠繁忙的吞吐著武裝采礦車,不竭煉化著它們帶返來的金礦,轉化為款項儲存起來;作戰嘗試室裡不竭走出一些低頭深思的人,他們或漸漸前行,或有目標的向某個修建跑去,全部落雁城這纔有了幾分城堡的模樣。
“你當老子是嚇大的?”歪嘴剛說了半句,想了想才反應過來:“營官?歐陽營官?”
“我說!我說!”一個三角眼的兵士帶著哭腔道:“隊長進鴻門樓了!”
“你是不是怕副營官找你費事?”馬智笑盈盈地看著那衛兵道:“我們這個但是正營官,放心,我們會為你保密的。就算真的泄漏了,正營官大人保你,你還怕甚麼?”
馬智思考了一下:“大人,您冇發明,我們來了這麼久,都不見這裡的副營官前來報導麼?並且這些兵士們也都冇提到過這個副營官,可曼陀沙公國的兵部卻並冇登記落雁城的副營官戰死或失落的記錄。”
“從速把衣服穿好,兵器拿好,隨我進城!”歐陽嵐的聲音遠遠的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