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雀女人,你這是?”指了指白雀身後的幾千兵卒,陳削有些迷惑。
對陳削來講,世人拾柴火焰高,討董力量越大,天然勝算越大,再不濟,也能多殺幾個西涼兵。
“官身?哈哈,討伐董賊,本該就是我們這些朝廷大員該乾的事,可你瞧瞧,你都解纜起兵了,我們呢?這件事,兄弟你乾的讓我都自愧不如啊,想我黑山軍兵強馬壯擁兵數十萬,竟比不上兄弟你有魄力,這趟中原之行,說甚麼我得去湊湊熱烈,你這當賊的都去了,我再不去,豈不被人嘲笑?”
陳削將義兵家小都留在冀州,擺瞭然遲早要殺回冀州,兩人之間今後遲早得產生交集,張燕也從最後的不屑,垂垂的變得開端正視起陳削,跟陳削的乾係,他不但願搞的太僵,陳削此行,凶多吉少,張燕底子不想摻雜,但是,他兵馬浩繁,出個一兩萬人幫一把陳削,對他來講底子不算甚麼,就算這些人不幸戰死在疆場,如果能把陳削拉攏好,也是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