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舍笑道：“左元帥何其剛強。”

納哈出漫天要價，鄧舍當場還錢。他提出的和談前提，要比納哈出提出的更加刻薄無禮百倍。

“第二，遼陽與瀋陽各退兵十裡，中間地帶設置為無人區，兩邊都不設防。自和約簽訂日起，互遣使者長駐對方城中。一方麵互通動靜，一方麵做為人質。是以，這個使者必須是靠近人。納哈出情願把他的次子遣派去遼陽。”

鄧舍殺伐定奪，揚眉吐氣。不過，他與洪繼勳皆心中曉得，他提出的那幾樣條目，納哈出眼下定然是不會接管的。要想他無前提地通盤接管，關頭還在上都的戰局，看到底海東與孛羅帖木兒誰勝誰負。

“……，奉告陳虎，承諾與他和談。他提出的第一條先不做會商，第二條我軍不退，瀋陽退，空出的無人區，兩邊能夠都不設防。我海東不送質子，瀋陽送，他的次子不可，要嫡宗子。第三條，開放貿易能夠，但他必須每年奉我海東駿馬三千匹。不要錢鈔，白銀與銅錢皆可，每年萬兩。

諸將大聲喝采，管他甚麼太師國王木華黎以後，管他甚麼蒙元遼陽行省左丞相，管他甚麼曾擁十萬鐵騎，聲望顯赫，部下敗將的報酬就該如此。洪繼勳與他相視一笑，道：“謹遵主公之命。”

左車兒力圖不止，無法勢單力薄。

他冇把左車兒的反對當回事兒，轉問洪繼勳，道：“先生覺得如何？”

“第三，北地產馬，納哈出願開放與遼陽的貿易，答應馬匹的買賣。並獻上駿馬三百匹，以及皮草、錢鈔多少。”

“除了這三條，再加上我行省的三條。

“主動反擊？

這真是才聽倭人定，又聞瀋陽平。

宜興州在大寧與興和之間，相距兩地各有一二百裡。灤河則在高州與上都、察罕腦兒與興和之間，時當四月，雨水垂垂充沛，河水也隨之而漲，不易通過。

鄧舍衡量利弊，終究做出了挑選主動反擊的決定。

在剛纔曉得陽翟王反叛以後，鄧舍提出了對孛羅到底應當“先製人”或“後製人”，實在就是對這兩種定見的一個總結。而就在這兩種定見多日來，相持不下的時候，洪繼勳送來的兩份軍報，卻成心偶然的更進一步地促進了戰局的展，較著地減輕了主攻一方的籌馬。

“第一，凡居住在瀋陽以及瀋陽以北的漢人、美人、女真人，必須在三個月內，全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