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甚麼時候騙過你?幾曾對你說過謊話?”
鄧舍有叮嚀,每日家常用飯,最多四菜一湯,不得豪侈,需得保持節約風格。他推開案幾,站起家來,撫著肚子轉了幾步,消消食,說道:“飽了,飽了。那兩樣菜,等明日你再給我做來,好麼?”
邊兒上幾個服侍的侍女,有機警的,要過來端走,想去熱一熱。鄧舍微微揮手,製止了她。高麗三餐,多為米飯。他就著冷米,吃著冷菜,連宣稱道:“好吃,好吃。”拍了拍羅官奴的頭,含笑誇她,“我家有女初長成。”
卻記得羅官奴說,請他在這兒等著,一時離不開,去不了李阿關的房中,強自忍著。
她如此小意阿諛,奇技淫巧。鄧舍情難自禁,叫她起家,叮嚀轉疇昔,撩開她的裙子,興趣勃勃地品賞。李阿關將裙子纏在腰上,暴露兩片*,伏在地上,扭著頭,媚眼如絲地看著鄧舍,閒逛臀部。那狐尾跟著她的閒逛,顫顫巍巍。
羅官奴羞嗔,不依地叫道:“爹爹!”把頭埋入他的懷中,好半晌緩不過勁兒來。鄧舍體貼她,垂憐地撫摩她的頭,分離她的重視力,問道:“你說要拿東西給我看,是甚麼?東西在哪兒呢?”
羅官奴心花怒放,喜氣洋洋,說道:“飽了麼?爹爹。要不飽時,奴奴再去給您做去。”她伸出蔥蔥手指,比了個數字,“奴奴統共學會了六樣菜!”指了指案幾上,“這才四種,另有兩樣菜,今兒冇做呢!”
且的古字,在甲骨文中,意義就是*。鄧舍笑罵一聲,心想:“好一個狐媚子。”騰的起家,便要與她入房。便在此時,羅官奴排闥出去。
她早早等在後院門內,遠遠瞧見鄧舍返來,一蹦一跳地跑過來,不等鄧寒舍馬,抓著他的衣衿,抬頭問道:“相公爹爹,奴奴的爹孃來了麼?”
鄧舍初未覺,漸漸發覺。李阿關往前一挪椅子,兩人差未幾挨住了。鄧舍嗅著她身上芬芳的香味,入目她豐盈的胸脯,時不時肌體碰觸,李阿關的一雙玉臂又膩又滑,柔嫩似綿。說了未幾會兒的話,他不覺情動。
“你們說呢?”
鄧舍瞥見了偷笑的侍女,他也自感覺好笑,多少日子冇吃過這麼難吃的飯菜了。他想起蘇軾一肚皮不應時宜的一個典故來,明天賦聽講課的先生說過的。當下,他複述出來。眾女不識愁滋味,嬌笑連連。有個侍女學著典故裡的口氣,問道:“不知老爺腹內又是裝了何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