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鄴。”

遵循前例，接著又是毀城牆、屠降卒。兩天工夫，連滅兩城。

“接令！”

灤州守將一夜未眠，剛接到部將稟告，說已經選揀好了精銳，能夠出城；正籌辦去營中送行，鼓勵一下士氣。城外探馬飛奔來報。

“看其燈號，乃陳賊親率。”

――“道義”這個東西，說來很玄乎，看不見、摸不著，但感化不容輕視。“師出馳名”。如果士卒們感覺他們是公理的、是對的，“民氣所向”，打起仗來就會很英勇，士氣就會很高；但如果“師出知名”，本身都感覺本身不對，這仗就不好打了，好戰、不肯著力的征象就會遍及呈現。

……

“鄭國勇！”

……

從渝關進入腹裡，先是永平路，遷安、盧龍、昌黎、灤州、樂亭等地都駐紮的有元軍。一二百裡周遭內，敵軍數千。

……

“李國昌！”

一部分是他的本部，約有六千多人；一部分是朝鮮行省撥給他的，也差未幾有六千來人；再加上李鄴的遼西軍，三千多人；剩下另有萬餘人，則便是從“各翼元帥府”中彆離抽調出來的。

――他以是能做到遼陽丞相的職位，執掌一方、形同分疆，一方麵是因為他和鄧舍的乾係；另一方麵卻也是因為他本身的才氣。要不然，即便鄧舍把他抬得再高，底下諸將也不會佩服。

有一句先人評價張獻忠的話，用在此處挺合適的：“其來也如風雨之驟至，其去也如鬼蜮之難知。”

灤州守將倒抽一口冷氣。

五百年必降一賢人，“我鄧舍”此次起兵北伐，不是為了私利，一個是為安天下生民，一個是為“賢人”開道。但願百姓們能瞭解。

“對。”

指出蒙元能入主中原，不是“天授”，是因為前宋的錯誤。知恥後勇、再造中華，則是“我輩”的任務。

鄧舍檄文天下：“天子聖旨，燕王令旨：蒙元北狄，入主中國，此非天授，斯宋室之過也。知恥後勇，擯除韃虜，再造中華，夫我輩乃行之。

通篇檄文看下來，可謂麵麵俱到。

他展開輿圖，一邊指導，一邊對諸將說道：“灤州位處永平路正中，是我軍的必經之地。我們要想西進，非通過此地不成，以是，這裡是必必要打下的。……，按照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