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河光秀他們如何答覆的？”

見到察罕時，察罕可貴安逸，正挽著袖子、赤著腳在菜圃裡侍弄青苗。

王保保遊移半晌，說道：“如果趙賊真的是想撤兵，追擊他的機遇毫不能放過。如果順手，說不定乃至還能把濟寧再光複！……，但是父帥，……”他湊到察罕身邊，低聲說道，“我們軍中糧秣？”

……

“為何？”

“父帥，你如何還在這裡！”說實話，對察罕的作為，王保保很不睬解。外有勁敵、內缺糧秣，進不得、退不得，進退兩難，在如許的窘況下，如何竟然另有表情捯飭“菜圃”？豈不輕重不分，的確胡塗透頂了麼？

“早之前，你我不就議過此事麼？……，朱元璋借兵最好。若他借了，能夠和我們借給安豐的軍馬合在一處，壓抑河南韃子，減輕將來與察罕決鬥時的南線壓力。他不借，也無所謂；起碼他不能前腳以兵力不敷的啟事回絕了安豐，後腳就來奪我徐、宿。也算直接地減輕了我南線壓力。”

不得不承認，在李生的批示下，通政司的運作是越來越成熟了。從最後的彙集諜報、到中間的打量歸類、再到最後的上報燕王府，每一個步調、每一個環節，都高效、快速，涓滴不拖泥帶水。——乃至，常常頭一天早晨的事情，第二天一早就能送到鄧舍的案頭。

……

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