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小半會兒,那保護蹬著腳抽搐了幾下,癱在地上再也冇有起來。東淫、西賤、南騷、北蕩嚇得貓著腰,躲在眾保護的身後,隻敢探頭探腦的瞧著。
“……夫子嘛,真是個廢料。”
“馬文飛呢?”
四個……五個……
誘敵之計……
六個……七個。
就在這時,一旁的柴草垛中,金保護手中障刀出鞘,躍身上前。
莫非冇有答覆,“哢嚓”一刀落下,算是迴應。東淫、西賤、南騷三人全數已經被砍死,隻要北蕩瑟縮顫栗的伏在地上。莫非將他從地上拽起來,反手用砍柴刀勾出他的喉嚨,丫丫見狀,從中間一邊防備著金保護,一邊漸漸靠近莫非。
四周“啪啪啪”腳步聲越來越近,莫非強撐著身材當場一滾,鑽入中間的柴草垛。
此次……太自傲了……還是得修習真氣。
“……跑不了。明天就是文會,他得歸去。……欸?那是甚麼”
一個……
“快來人……”那保護驚魂不決,柴草垛裡的莫非刹時滾出,人未至,手中的銀針已經飛出去。黑夜中,那保護甚麼都冇看清楚,隻覺頭皮一陣發麻,咽喉處就被銀針洞穿。
莫非從柴草垛的裂縫中看著外邊兩個恍惚的身影,摸了摸箭囊中的箭,隻剩兩根了。可惜不是神箭手,冇體例雙箭齊發……柴草垛中,莫非悶聲咳了一下,強忍著疼痛,搭弓拉箭。
暗淡中,那保護已經拔出了手中的障刀,看著黑影越來越近,喊道:“他在這裡。”說著提起障刀向黑影砍去,障刀劈在死屍的身上,死屍身後的莫非手中砍柴刀刹時提起。那保護一愣,心知不妙,但罷手已晚,障刀順勢按下,切掉了死屍的半個身材,在莫非的胸腔處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兒。
“錚——”射到旗杆甕聲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