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甚麼綁她們?”我問。
“當然能夠辨認了,想學就講授費,拿錢我就教你。”鄭全拚說。
此次我們三個都樂了,楊守誌樂的差點摔地上去。
“不是好人,為甚麼綁著我們?”念慈說。
最後一把,又是念慈贏錢。
“他們不會報警的,你們放心,把他們身上的繩索揭開吧。”我說。
“委曲兩位小美女了,把小手伸過來。”仇朗拿著繩索。
“我靠,你這是吃雞啊,你當差人當的智商越來越低了。”鄭全拚說。
“不太清楚,仇朗說金條都鋪了一床。”
內裡的氣象讓我大吃一驚,楊守誌,鄭全拚和仇郎打著牌,而妙雲師太,兩個小尼姑念慈和依林被綁著,嘴裡塞著襪子,跪在茶幾中間,看著他們打牌。
念慈把牌放在桌子上,麵帶淺笑,神采緋紅,神采奕奕。
“還不如不修呢,前一個,阿誰老村長也來修廟,弄得烏煙瘴氣的,我們這尼姑庵都快成怡紅院了,這回輪到你了,看來也不是仁慈之人,你們肆意欺侮老衲,還把我綁在這內裡壁,我上輩子必定好事乾得很多啊。”妙雲師太說。“這但是佛門聖地啊,阿彌陀佛!”
“馮老闆,你如果再說,我就一頭撞死這牆上。”妙雲師太胸膛起伏著。
“在尼姑庵裡打賭,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。”楊守誌說。
“他見了?他出來過?”楊守誌問。
“不吃,氣都氣飽了,哎!”妙雲師太歎了口氣。
“掛在樹上了,這如何辦?”楊守誌說。
“如何辨認?這還能辨認?”我說。
“對,你說的對,冇有錢就甚麼也冇有,冇有屋子,冇有女人,冇有安然感,也冇有信奉。”我說。
“再來一把。”鄭全拚說,“時候還早呢。”
“馮大哥,我口渴,我想喝水。”依林說。
妙雲師太瞪眼著鄭全拚他們。
“又如何了?我這都給你們修廟了。”我說。
“我當然曉得了,你過來,”鄭全拚說。
“馮大哥,我們冇有去報警,”依林說,“是他們欺負我們。”
綁了小尼姑後,我們下了山。
“仇朗冇進,是他老婆出來的,他老婆不是和胡富民通姦嗎?金條鋪床上,他們就對上了。”我兩個拳頭相對。
“感受像是看美國大片一樣。”我說。
“再玩一把就收吧,我們還要拉滑翔傘呢,還要上山呢。”仇朗說。
“冇錢就冇信奉?你這話很新奇啊。”
“不,不,我不疇昔。”依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