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棍是搶手貨,最後,我和毛四隻拿了兩個鐵鍁。
有兩個員工拿著磚頭在砸招牌。
卡爾在喝著牛奶,它搖著尾巴,一副很舒暢的模樣。
我把貨送完後,返回小豆芽速遞公司。
毛四笑了笑,“行了,差未幾了,走吧。”
蔡老闆和蔡娘從小車裡出來,看上去蔡老闆一臉輕鬆,而蔡娘神采卻很嚴峻。
這時,來了兩輛大巴車,速率很快,一個急刹車,停在了公司的門口,王小軍從車高低來,他喊道,“兄弟們上車了!”
“王菊,我們去砸那家公司,如何差人也不管,就在那圍觀?”毛四說。
“笨死的。”石濤說。
出了門,就看到路邊停了很多警車,來了幾十個差人。
“好吧,我說,因為這條小狗找不到電線杆子。”王菊說。
“不對,大師在想想。”王菊說。
“必須的。”我說。
王小軍說完,大師瘋搶那堆東西。
我從車窗看到車停在了黑豹速遞公司的門口。
“哎!你和卡爾挺班配的,都是窮命。”毛四說。
卡爾俄然跑了過來。
上麵鴉雀無聲,一個個都扯著脖子聽老闆發言。
“節流時候。”我轉頭看了一眼卡爾,這會它誠懇的趴在門邊看著我們。
“是的,同業是朋友。”毛四說。
“毛四哥,我總感覺我們乾得是裝修的活。”我說。
白潔把它抱起來,卡爾一邊大聲地叫一邊掙紮著。
“靠!本來是來打鬥的。”毛四說。
“不過,我不能喝酒。”我說。
“我明白了,就是蔡老闆鼓勵打砸,常常打砸會培養男人們的血性,不能被當局洗腦了。”毛四說。
“這內裡必定有題目。”毛四說。
“我來講兩句,就兩句話,兩條。”蔡老闆走上了前麵的台子。
“隻要不出性命,隨便砸,前次差人還保持次序呢!”王菊說。
“看來它不喜幸虧我這住。”白潔說。
這個快遞員笑了笑,說,“你等會就曉得了。”
“不對,去工地乾活,大師也不會這麼鎮靜,我問一問,”毛四轉頭問一個快遞員,“這是要乾甚麼去?”
“想不起來,你快說吧。”毛四說。
“我忘問了,我明天問問她,對了她想養幾天卡爾,但是這小狗死活要跟我走。”我說。
“等會我要問問王菊。”毛四說。
“是的,甚麼人都有,甚麼東西我們都送。”我說。
我和毛四還冇下車,就看到黑豹速遞公司的玻璃大門被砸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