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擺了擺手,“我隻抽雪茄的。”
“我要現在不乾,我還欠公司錢呢,你說這搞笑不搞笑?”毛四抽了一口煙。
“你如何不去乾活?”我問。
“真的嗎?”我鎮靜地問。
“行,牛逼人物,楊上遷,阿誰王小軍被提撥為副經理了。”毛四問。
“你多送幾趟快遞不就還清了嗎?”我說。
“那不好說,我一去,她必定來。”毛四扔了手裡的菸頭。
“是不是你感覺很愁悶?”我問。
“如何不去乾活?”我問。
“是嗎?我也想跟你去看看這個女的。”毛四說。
“我愁悶個球,就是他王小軍被汲引當老闆的爹了,又關我屁事。”毛四說。
毛四昂首看了我一眼,然後從兜裡取出一盒煙,“來一顆?”
“誰讓你和王小軍打鬥?你是不是不想在公司乾了?”我問。
“有甚麼好乾的?送一個郵件才賺一塊錢,真他孃的坑爹,你說這班上的,真他孃的成心機。”毛四說。
“你跟我去看啥,她明天不必然來的。”
回到了店,我看到毛四坐在板凳上發楞。
我背上郵包,帶著毛四就去了白潔家。
“我這就去看看,感受這女的挺奧秘的。”我說。
“你阿誰白潔還冇返來嗎?”毛四問。
“好吧,那就去看看。”我說。
“剛纔開會宣佈的。”毛四說。
“甚麼成心機?”
“我現在一分錢還冇到手,卻欠了公司500塊錢,這甚麼幾把公司啊,這老闆真他孃的奪目,不愧是三年天然災害的時候出世的。”毛四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