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跟我來吧。”詹先生說。
遊艇一起飛奔著,感受比來的時候快多了。
“那我就撞了!”我說著朝樹上撞去,頓時頭暈目炫,癱軟在地。
毛四用手拍了一下臉,歎了一口氣,取出身上的手機和錢包。
“撞,撞吧!必須的。”毛四說。
“好,朝公路走,對了楊上遷,你如何叫這個名字呀?”毛四問。
“他剛纔給你出價80塊,你這燕窩是不是80塊錢買的?”我問。
我俄然頭疼了起來,麵前一陣暈眩,我倉猝扶助身邊的一個棵樹。
“你甚麼都不要想,就是一頭撞疇昔,就像那天被車撞了一樣。”毛四說。
我點了點頭。
“楊上遷!老子這會要發了,歸去後,我請去花滿樓沐浴。”毛四說。
“那天彷彿是車撞我吧?”我說。
“那,那你說個價吧。”毛四說。
“再有一美女陪著就更好了,對吧?”毛四說。
“你還惦記取這個,洗你個毛,是不是你楊上遷不像馬來西亞人?被他看出來了?”毛四說。
“你們兩位先等一下,我去通報一聲。”詹先生說。
“好,我滾,我滾!”詹先生說。
“那你說我是撞還是不撞?”我問。
“如何又要撞?”我捂著腦袋嗟歎著。
我對準了樹,就衝了疇昔,此次撞得彷彿比剛纔重了很多,我感受眼冒金星。
“不美意義,要不這燕窩送給你了。”毛四說。
詹先生出來了。
“彆廢話了,撞!”毛四揮了一動手。
“管用嗎?”我問。
“800塊一盒,出廠價了。”毛四說。
鄧部長把那燕窩朝地上一扔,看了一眼我和毛四,“甚麼意義,你們籌算讓我請你們喝酒?”
“想我乾甚麼?”
毛四從我手裡拿出燕窩,雙手呈了上去。
“撞樹的那一刹時,我想起你來了。”我說。
“我悔怨甚麼?我為甚麼要悔怨?”我說。
“那我撞了?”我說著退後了幾步。
“去,去,誰要你這假燕窩,”詹先生一臉憤怒,“走吧,我送你們去做遊艇。”詹先生說。
“我頭疼,頭還暈。”我說。
“想想?想甚麼呢?頭好疼。”我說。
“這獵奇特。”毛四說。
“你問這麼多乾嗎,被煩我,哎!可惜!這買賣泡湯了。”毛四說。
我和毛四抱著燕窩出來,詹先生看著我們倆,說,“我讓你們害慘了。”
“毛四哥,我如何感覺楊上遷這個名字不是我的名字,我應當另有一個名字,我早晨做夢,就感受有人喊我,但喊的不是楊上遷這個名字,而是另一個名字,但醒來今後,卻記不住夢裡的阿誰名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