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摸一下嗎?”露露伸出一條長腿。
“那是,吵嘴兩道通吃,誰不平,就敲誰的腦袋。”桑子說。
“是啊,我但願她們都彆做這個了,做這行多丟人啊。”我說。
“好啊,”我拿過褲子,掏了掏口袋,隻要一百四十塊,“就這麼多了?”
露露一邊笑一邊朝我身上靠,“來,叫楊上遷是吧,姐明天讓你摸個夠,想摸哪摸哪。”
算了,算了,不摸了。我說。
“勸甚麼?”桑子說。
“你的腦筋是不是被驢踢了,你這話如果強哥曉得了,估計得把你喂狼,你曉得吧,他的山莊就養著狼,今後不準提這個,再提我抽你。”桑子說。
“你小子醒了?楊上遷,我想問你借兩百塊錢,明天就還給你。”毛四說。
“好啊,這纔是爺們。”小倩說。
“看中了就能帶走?”我問。
“這麼短長啊!”我說。
正聊你們了,楊上遷想讓你們該行,說你們乾這個行業不好。桑子說。
“腿很標緻,小腿和大腿都很直,像,像,像阿誰,甚麼甚麼的。”我說。
“不是這個意義,”我看了一眼露露的那雙長腿,“我是說你們很標緻,能夠乾彆的甚麼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吐了一口氣。
“那裡標緻?”露露問。
“像,像,就像。”我說。
“你們聊甚麼這麼熱乎?”小倩拿著梳子攏了一下頭髮。
“我吃便利麵。”我說。
“蘆花雞是甚麼意義?”我問。
小倩拿出錢包,抽出兩百元張鈔票。
歸去的時候,天快亮了。一覺睡到中午。展開眼睛,看到毛四正吃著便利麵。
“這個楊上遷挺成心機的。”小倩說。
我把手從露露的兩腿間拿出來,取出三百塊錢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義,她們這麼年青乾這個,真可惜了。”我說。
“摸吧!”桑子說。
“查,當然查了,對了,我差點忘奉告你了,明天不消上班了,明天中心巡查組來我們市裡觀察,花滿樓明天臨時停業,當局就是甚麼都管,甚麼都管不好,食色性也,如果把性放開了,這個社會必定就調和了。”桑子說。
“冇,不是,我不臥底。”我說。
“花滿樓好幾百個蜜斯,你籌算勸她們都該行?”桑子說。
“我來買單吧。”我說。
“好,那我就摸一百塊錢的。”我鼓足了勇氣說。
“你小子是來臥底的吧。”桑子說。
“花滿樓這麼多妓女,當局不查嗎?”我問。
該行?有甚麼不好?我感覺挺合適我啊!露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