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梯扶手有些灰塵,拐角處有一個報亭,一個白叟戴著老花鏡在看雜誌上的內衣模特。輕柔的鋼琴曲從中間的商店傳來的,門口有一隻小貓玩著絨線球。
春季的陽光有點平鋪直敘,一縷光照在咖啡館的玻璃上,泛出粼粼的綠光,一個圍著紅色毛巾的女孩拿著相機在立交橋上拍照,大眾汽車從橋下緩緩開過,車窗裡有人掙大眼睛朝上麵看,目光迷離。
劈麵樓道上有一個平台,上麵有一根長長的晾衣繩,風吹著繩上的長褲,紅色襯衣、藍格子被單、紅色胸罩、一雙紅色襪子。風交來回回的吹著。一個小男孩抱著花盆從視窗跳下,很快不見了。
下了車是束縛西路,走著走著,竟然走到了東風街,東風街是髮廊一條街,實在就是紅燈區,我身材裡俄然有了一種難言的打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