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事?”差人問。
“報警?這是郭蓋的意義?”我問。
“我給你們錢,你們就能把手機裡的相片刪了嗎?”郭蓋問。
“承哥,去我家喝酒吧,我家就住在這裡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差人在內裡做筆錄。”小兵說。
“公了就是我把你的相片傳到網上去。”小六子說。
俄然,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我轉頭一看是小六子,他手裡拎著兩瓶酒。
“我,我冇有編的意義。”郭蓋說。
“我妹夫也要去?”我問。
“錢你拿著吧,給你的表弟分一下,另有,把你手機裡拍的相片刪除了。”我說。
“不美意義,我表弟本來是拳擊隊的,承哥,這都是我的錯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兵哥他們也過來了。”馮彩虹說。
“六千塊,一個子也不能少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我們抓住他了,如何措置?”小六子說。
“不是,郭蓋不讓我報警,我就想問問你,要不要報警?”馮彩虹說。
“承哥,他們進屋了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我讓他穿了條粉紅色的短裙子,這小子估計這事得記一輩子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那我想想。”郭蓋說。
“那就放他走吧,慢著,讓他把衣服脫光了再走。”我說。
“他也要去,又不是腿斷了。”差人說。
我掛了手機。頭頂上有鳥嘰嘰喳喳地叫著,我昂首朝樹上看去,不料一粒鳥屎恰好砸在我的額頭上。我靠!我走到中間的報亭,買了一瓶礦泉水洗了洗臉。
“鼻梁打斷了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就,就甚麼?牙齒打掉了?”我問。
“他們如何曉得的?”我問。
“那好,我兩個表弟在我家裡,我讓他們過來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你把話說完,不過甚麼?”我問。
“你找兩個弟兄過來。”我說。
“出多少錢?”郭蓋問。
過了一會,小六子走了過來。
“你幫我個忙,跟一下前麵阿誰男的。”我說。
“如何都在這裡?”我問。
小六子帶著人去捉姦了。
“這條街有這麼多站街女啊?”我說。
“不過,爛梨也能解渴。”小六子說。
“我說的。”馮彩虹說。
“好,我這就去。”郭蓋說。
“喂!你是乾甚麼的?”差人轉頭衝著我問。
“你想曉得?”我問。
“你跟疇昔,然後給我電話。”我說。
“大哥,是她在路邊勾引的我。”郭蓋彷彿在扭著鼻子說話。
“是啊。”我說。
“前麵路口有櫃員機,給你非常鐘時候。”小六子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