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媽想見我?”我問。
“OK,我聽你的。”
“起承,給你說個事,每年市裡都有文明財產撥款,每個區每年的文明財產專款有兩千多萬元,這些錢,如果當年不花完的話,就上繳了,懂我的意義嗎?”安紅問。
楊柳月走過來,說,“安總啊,給你叨教一下,我有點事,想借馮起承用用。”
“給你說個網上的笑話,有一天,一個惡鬼趕著一頭豬找到上帝,畢恭畢敬的把豬獻給了上帝。上帝問:你有甚麼心願?惡鬼說:我想有花不完的錢,住不完的屋子,吃不完的美食,穿不完的衣服。上帝點點頭,另有嗎?惡鬼持續說:還要稀有不清的戀人,還要讓其彆人當我的仆從,還要……。上帝說:閉嘴,不消說了,我明白了,你他媽想到中國當官。”安紅說。
“馮起承,我有點喜好你了。”楊柳月說。
“這麼說吧,他那車一個車輪子你猜猜多少錢?”楊柳月問。
“彆廢話了,看看買點甚麼?”
“你也是作家?”
楊柳月撥通了手機,說,“媽,我帶男朋友回家,過一會就到。”
“是,我差點忘了。”我說。
我輕踩油門,車如離弦之箭,衝了出去。
“差哪一點?”我問。
“那就是湖蟹社會了,更短長。”楊柳月說。
“要不,這輛法拉利送你開了。”我說。
“又說臟話了,要見丈母孃還未幾花點血本。”我說。
“伯母,一點都不貴重,不就是個螃蟹嗎?我記得我小時候兩塊錢能買20個。”
“纔不要呢,我喜好紅色的法拉利。”楊柳月說。
“去你家?”我吃驚地問。
“那太好了,你等我一會,我先去換衣服。”楊柳月說。
“法拉利啊。”
“市文聯是甚麼單位?”我問。
“你腦筋轉的挺快的,模特大賽,我們名義上是援助單位,但出大錢的還是當局,我就想,我們能不能策齊截些文明活動呢?”安紅說。
“好啊,那從速去吧。”
“三十萬塊錢一個車輪子,聽清楚嗎,一個車有四個車輪子。”楊柳月說。
“不是養,是簽約作家,每年給三到五萬塊錢,我也是作家協會會員的。”安紅說。
楊柳月笑了笑,”你開甚麼車來的?”
“你不曉得?真得假的?文明藝術結合會啊。”安紅說。
我說完,楊柳月瞪了我一眼。
“臨時的是甚麼意義,一次性的紙巾?還是臨時廁所?”我問。
“你有演戲的天賦。”楊柳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