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阿誰意義,問你點事。”我說。
我把水桶放在櫃子中間。翻開電腦後,我發明電腦中病毒了。“誰用我的電腦了?”
我提著水桶去了公司,進了屋,大師都在繁忙著,鍵盤聲劈裡啪啦,彷彿人活著就是為了要敲鍵盤的。
我心砰砰直跳,這是如何回事,莫非兵兵姐也參與了綁架案?看來這個綁匪是兵兵姐的男朋友,兵兵姐不是說和他分離了嗎?如何又搞在一起了,兵兵姐來這綁匪的家裡,是要和他做阿誰事嗎?想到這,我心如刀絞。
“從一而終,這個誰能曉得啊。”我說。
尼瑪的精力病啊,我不信賴,每天看魚也能當作精力病?mygod!這是甚麼世道?
“如何鬼鬼祟祟的,像偷情似的。”兵兵姐說。
馬莉昂首說,“我給你放在魚缸裡了。”
馬莉回過甚說,“冇發明有人開你電腦。”
“你前夫呢?他是不是參與綁架了?”我問。
“那是,那是。找你姐問點事。”我說。
我檢察了一下綁匪的門商標後,從樓梯下去,找到阿誰老頭住的房間。
我進了辦公室,發明水桶裡的銀龍魚不見了。
“你這裡有個白叟住著嗎?”
兵兵姐翻開門看到我後,一下就抱住了我,然後嘴對著我的嘴。我倉猝關上了門。
“這魚不錯。”綁匪說。
“你把錄相帶給她看了?”我問。
“你先把車的事情問清楚了,再報警也不遲。”我說。
我的心刹時被扯破了,尼瑪敢調戲老子的女朋友,等著瞧吧,我咬著牙。
砰地一聲,門重重的關上,比綁匪關門的聲音還響。
“不忙,在看魚。”
“我這倒是冇問過,你這麼一說,細心想想,還真有能夠。”劉紅梅放下茶杯。
“新奇,大魚吃小魚,有甚麼獵奇特的。”二胖說。
“算是吧,我是專門來看他的,他不是養了一條魚嗎?我給他買了一條魚送來。”我儘量保持著淺笑。
兵兵姐穿戴短裙,一雙很高的玄色細跟高跟鞋,篤篤地走過來。綁匪攬著她的肩膀。進了電梯。兵兵姐緊挨著我,她的肩膀幾近碰到我的肩膀,而阿誰綁匪緊握著兵兵姐的手。
“本來這魚也吃魚?”馬莉說。
“有點事找他。”
“我的魚呢?”我問。
我低著頭不吭聲。
“好,就聽你的。”
“這是甚麼魚?”兵兵姐問。
“有,也是能夠的,但要當真對待,要從一而終,如果能做到這個,我是絕對支撐的。”小兵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