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對,你說得對,層次低。”小兵說。
“開打趣吧。”賀向南說。
“我有兩年冇見他了。”我說。
“辭退?不會吧?”我摁了一下方向盤。
“真的假的?”小兵說。
“你問那麼多乾啥啊!”兵兵姐說。
“從小玩到大的,賀向南大學畢業後,就到貧苦山區支教去了。”
“你要把這車送我?”小兵抖了抖眉毛。
“我在單位做停業,都用公車,這車我都很少開。”我說。
“我傳聞他返來了,是被辭退的。”兵兵姐說。
“寫詩的冇有幾個普通的。”
“是啊,前次我碰到賀向南的表姐,他表姐說,他精力有題目。”兵兵姐說。
到了火車站。小兵已經在等我們了。他比疇前胖了。
“這都甚麼年代了,還在寫詩,寫得貧困得誌的,可惜啊,這麼一小我,廢了。”兵兵姐說。
“歡迎你來到品德廢弛的社會。”賀向南說。
上了車,小兵高低擺佈看了看車,“起承,看來你混得不錯。”
“讓我開一下。”小兵說。
“這是輛破車,二手車。”我說。
“當然真的了,但這車要辦個手續。”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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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承,要不要把我們的乾係給小兵說呢?”
“管這麼多乾嗎,又冇有效你的錢。”兵兵姐說。
“差未幾吧,常常有本國人去觀光,你如何比之前瘦了啊。”小兵說。
“為甚麼?”
“想我了嗎?”兵兵姐說。
“送多少錢?”我問。
“起承,你把車送他,你開甚麼?”兵兵姐說。
“起承,你送小兵車,你送我甚麼啊?”賀向南問。
“有甚麼想的,我又不是娘們,哎,內裡報酬不錯啊,養得又白又胖。”我說。
“嗯,我聽你的。”兵兵姐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