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胸膛健壯滾燙,長臂如鐵鏈普通箍住她的身子,靜微一時之間竟是掙都掙不開。
玄淩那一句幾近是從齒縫裡擠出來普通:“爺饒她們一次!”
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“玄淩你放開!放開!”
靜微死命的想要推開,可玄淩卻閉了眼,唇線微微上撩著薄涼說了一句:“你再亂動,我立即讓人把那兩個女傭的頭割下來掛在你門外……”
鮮血驀地湧出,很快將烏黑的繃帶濡濕。
“你覺得我當真不敢?”
“你彆殺她們,她們是無辜的……”
她手上的傷本來就極重,現下也不過是在初初癒合的狀況,略微動一下都疼的短長,更何況這般用力。
“玄淩!”
“你給我放手!”
玄淩直接今後一仰,枕在手臂上大剌剌把整張床都占了。
“閉嘴!”
靜微坐在床上,烏髮狼藉,烏黑的下頜卻倔強的揚著:“隻是,我們的賭約不是還冇有結束嗎?你如果殺了我,不就是申明你怕輸?”
靜微還冇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摁在了懷中,撲鼻就是浴後淡淡的清冷薄荷氣味環繞而來。
“這裡一草一木一根針一根線都是我的,你的床?笑話!”
靜微實在忍無可忍,不管本技藝上的傷,兩隻手都冒死的推拒著,想要掙開。
可她咬了牙,還是不發一言,隻是用力的推著他,將他推開。
他本就身高腿長,如許肆無顧忌的一躺,那裡另有其他空位置?
“那她們兩個……”
玄淩終究鬆開了手,他淡淡垂眸,看了一眼靜微手上纏著的繃帶,複又抬起視線,不發一言的直接下了床,向外走去。
靜微肝火反笑:“行,你的床,你睡吧,我睡地板!”
“你當然不會。”
可她這輩子再不肯被除厲慎珩以外的任何男人碰觸。
玄淩一點一點展開眼,他頎長瀲灩的眼瞳幽深森意寒寒的盯著她,靜微隻感覺脊背發寒。
玄淩直接被氣笑了:“你還真是牙尖嘴利,行啊,我不動你,不殺你,到時候我會好都雅看,是不是到了我的床上,你的骨頭還能這麼硬!”
玄淩倏然回身,軟垂的衣襬在氛圍中劃出一道凜然的弧度,他眼中肝火畢現,唇角卻還是上揚著:“阮靜微,你當真覺得我救了你一次,就會次次對你部下包涵?”
見他仿似不為所動,靜微咬了咬牙,跟著又說了一句:“你如果然的殺了她們,那就先殺了我……”
靜微垂垂感覺毛骨悚然,又想到他那一句:我立即讓人把那兩個女傭的頭割下來掛在你門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