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羅涇陰狠暴虐，心比天高，不成屈居人下，殘害三百多個女子，必然有所依仗，纔敢有恃無恐，或許，是被阿誰凶手節製了吧。”

“有甚麼用？”

“那就是吧。”

“一開端我冇有思疑她，隻不過我聞見了靈藥的氣味，那些靈藥是老君煉製的，一樣隻煉製一小瓶……而那些女子身上的氣味，就是老君煉製的養身丸藥，我恰好將那瓶丹藥送給了天妃元羅涇……”

小女人再冇了話語，她悄悄的靠著陌風越的肩膀上，在這冰冷的大殿，小小的兩個抱作一團，相互慰籍，相互取暖，一如多年前普通……

都是因為她，秦襄才遭此大禍。

元羅涇看著小女人嗜血狠辣的眸子，神采慘白，刹時顫抖了起來。

“本來如此，不過有一事我很獵奇，秦襄失落好久了，而那最後一個女子卻在秦襄以後被剜皮，有些奇特啊！”

“實在上神他，是在乎你的，越越――”

陌風越悄悄的坐在地上，變回了之前的模樣。

“越越，你是不是一早就曉得阿誰天妃是剜皮凶手了？”

“元羅涇與另一個凶手有勾搭？”

她真的冇臉見二狐了。

“冇想到，這件事會這麼龐大，阿誰凶手盜走屍身，然後燃燒屍身，到底想做甚麼？”

小女人聽著陌風越的話，模糊感覺有甚麼東西在腦海裡閒逛，可就是清算不出來。

“我之前聽阿爹說，天族有一秘術，名為換臉之術，元羅涇就是靠此術法，剜了秦襄的臉換在她臉上，現在那些女子已經死了，或許她們，是想將那些女屍重新剝皮，做一張全新的麵孔，這也隻是猜想。”

是嗎？

“二狐，天妃的事，你想如何就如何，我甚麼也不問，我替你壓著，就算是天君來了，也救不回她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二狐，秦襄或許真的死了……”

“是，皇後孃娘，這件事，小鮮丹親身來辦，必然讓她生不如死！”

再冇有人如他般愛著她了……

小女人漸漸走近，陌風越低眸，不敢去看她的容顏。

“或許是毀滅本相，就不會有證據證明是元羅涇所動的手，再者，屍身對她們來講另有效。”

“越越，從今今後，我們就算是與天界為敵了！”

“不，越越，曉得秦襄罹難，我很絕望，但我更心疼你！”小女人挨著陌風越坐下，頭靠在她肥胖的肩膀上，“秦襄或許，已經……不在了，越越，我隻剩下你了……”

“天妃？害了這麼多人，還敢出言不遜！”小女人冇有給她和順，直接一手再次捏住了她的脖子，“你不是很喜好剝皮嗎，我現在就成全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