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人在外殿押著。陛下,您先看看這個,這是奴婢剛接來的急件,豫州發來的。”
見得君逸羽要將文書送回,君天熙擺手道:“你看吧。”
“陛下!世孫爺!”慕晴一個福禮,眼中顯見得憂色。
“朕曉得。現在之計,隻能如此了。”君天熙感喟著,感覺如此安排尤覺不敷,看了君逸羽一眼,這才持續道:“著吏部尚書君康逸為欽差,速速趕往豫州,督辦漕運事件。奉告逸皇兄,漕糧務必儘快入京。另有,黃河水勢也要他務必留意。”
快眼掃完急件,君天熙忍不住“砰”的一聲將它砸到了地上。
“陛下,如此,豫州民役太重,怕是會生出民怨,於陛下的名譽倒黴。”
“回陛下,奴婢已經派人將她悄悄扣下了,需求提審嗎?”
“這?”慕晴不知該不該說與君逸羽,當下隻難堪著向君天熙投去了叨教的目光。
“如何,抓著人了?”君逸羽問得欣喜,也不知是哪些人,這麼能藏!這都五六天了,再不來就要錯過夢斷憂持續用藥的時候了,幸虧他們忍到了現在!他原還在奇特,彷彿本身入宮就迎上了他們停藥的時候。是偶合嗎?莫非是本身與卓明身份互換出了甚麼馬腳?幸虧本日魚兒中計了,他再不消擔憂這個了。
君天熙抬手,許是批閱奏摺時冇留意,她的指尖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硃紅,在白淨膚色的映托下,觸目驚心!
“嗯,慕晴,她人呢?”
看得君逸羽吃癟著模樣便要退走,君天熙忍不住道:“彆莊裡珊兒她們每天嚷著要見你,都要給你找太醫了,你早些歸去纔好。”
君天熙非常著惱,“哼!潘家又如何!若不是許世謙機靈,朕的三十萬石漕糧都會被潘固拿去填黃河!朕饒他一命,已經是看了潘家的麵子了!”
“為甚麼?!”
“是,奴婢這就去。”
君逸羽也不想想,要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對人說出這般解釋意味的話,是有多可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