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逸羽,你少談笑!”許浩軒笑罵一句。
君逸羽聞言不滿的瞪了許浩軒一眼,“實話說吧,這曲調一向在我內心,似是宿世聽過。”這已經是君逸羽最大限度的實話了,總不能說個穿越吧!
“逸羽,你們這是唱的甚麼歌?”
“不,冇有!”千落下認識的出言打斷了許浩軒的話,才感覺本身反對得冒昧,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義,又補道,“好端端的的,提他何為。”
“許公子不消說了!”聽得君逸羽給許浩軒的詩句奉勸,此中鼓動拉攏之意,讓千落但覺心中茫茫然儘是苦澀之意,模糊發疼。她極力禁止著臉上的情感外露,口中倒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許浩軒的話。
許浩軒聽得千落髮問啞然發笑,“我與逸羽瞭解於本年的洛城牡丹花會,當日萍水相逢,相談甚歡,而後四月間我初至都城又正遇逸羽,這纔算定了友情。若細數時候,就是從洛城初識算到現在,也不過兩個月,說是不熟還真不算錯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哪有甚麼算是吧。婆婆媽媽的,可不像你。”
“千落蜜斯,請聽鄙人分辯!那日浩軒與逸羽去鳳來樓,初見蜜斯,驚為天人,確有傾慕之意。隻是浩軒並非能人所難之人,誠如逸羽文章所言蜜斯高潔若蓮,‘可遠觀而不成褻玩’,浩軒現在隻存崇敬之意,再無它想,蜜斯大可不必難堪。本日是逸羽擅作主張,如有衝犯之處,還請蜜斯包涵。浩軒他日必會向逸羽申明,包管再不會有此等事情產生了。”
“額・・”君逸羽撓撓頭,“算是吧!”
許浩軒一時啞然,看這景象,原是不肯定,此時倒是八九不離十了。逸羽偶然插柳柳成蔭,好個風騷啊!許浩軒暗歎之餘又忍不住笑罵君逸羽,搞不清狀況就在這瞎做媒,明顯是個頂聰明的人,如何男女之事上就是毫不開竅呢!
千落一貫落落風雅,待人有禮,幾時有過這般失態?許浩軒順著她迷離的目光,正看到了君逸羽的船,當下貳心中大悟,莫非・・・千落蜜斯是對逸羽・・・“唉,逸羽少年風騷,難怪!難怪!逸羽好生胡塗,還三番五次的動手拉攏我和千落,這不是拿刀子割人家女人的心嗎!不過也怪不得逸羽,他對男女之事本就懵懂,再說他是一片朋友美意,都是為我。有友如此,我之幸甚啊!”
君逸羽船中劃槳唱歌一派歡愉舒暢之時,許浩軒與千落同在劃子但覺難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