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浩軒看著君逸羽抵擋有力的模樣,幸災樂禍的說道:“逸羽,愚兄說得冇錯吧,你看看你多受歡迎啊。”
“難怪這麼熱烈,嗬嗬,浩軒兄來都城不過幾天,這青樓的事都被你摸得門清啊。如何樣,許大才子但是成心?”
平樂花色豔冠大華,而鳳來樓更是平樂區風月場的龍頭之一,此中的熱烈自是不凡。
自從那天巧遇相逢後,君逸羽和許浩軒這些天都廝混在一處,兩人固然相差了四五歲,但卻頗合脾胃,早冇了最後的客氣,已經是稱兄道弟的好朋友了。這些天相處,許浩軒發明這小兄弟天上地下的事情全都能曉得幾分,說出個子醜寅卯來,唯獨在男女之事上懵曉得很。身為貴族後輩長到了這麼大,竟然還冇去過青樓,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,這才讓他存了帶君逸羽見地見地的心機。
一人一錠銀子打發了幾個妓家,許浩軒笑著打趣道:“逸羽,這可須怪不得愚兄,是你本身魅力不凡,你看看方纔那幾位女人,嘖嘖,為兄來青樓這麼多次,還從冇見過這麼依依不捨的眼神呢。”
許浩軒受了個白眼,哈哈兩聲也坐了返來。
君逸羽隻是感覺許浩軒神奧秘秘說到的好處所竟然是青樓有些無語,他實在對這當代馳名的文娛場合也是有些獵奇的。此前在杭城他也動疇昔青樓見地見地的動機,何如年紀太小,想想還是算了,厥後也就忘了這茬。
君逸羽話還冇說完,倒是鳳來樓的老鴇擠了上來,嬌聲說道:“兩位公子好眼熟啊,我這鳳來樓最是平樂區風騷的好去處,不知兩位喜好甚麼口味,媽媽我也好・・・”
“逸羽,我方纔誇的是千落女人,你倒好,隻傳聞了她的琴技好,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,讓我如何說你好。”
“是極是極,逸羽你公然是個蕭灑人,我還怕你第一次來青樓放不開,方纔都冇叫人作陪,不如我再叫幾小我來?兄弟你是天孫後輩,這類紅粉陣仗老是要經曆的。”
“浩軒兄,算你狠!”
看到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,君逸羽長出一口,聽許浩軒打趣,隻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坐回了桌邊,心中暗想:“還好孃親有先見之明,要我一向穿戴玄龜龍鱗內甲,不然身份非得暴光不成。”
“你既然這麼說了,想來必定不俗,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“浩軒兄,我去去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