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王本隻是看不過眼君康舒的遊手好閒,見了就忍不住指責一下兒子,府裡人早已見怪不怪,都是不覺得意的,隻要君逸羽不體味環境出來保護。翼王見了自家乖孫幫手說話,也就算了,轉而說道:“我家乖孫發話了,爺爺就不說了。對了,阿羽,你明天入宮可好?”
三十二歲的君康舒顛末十多年的軍旅生涯,倒是很有了一番成熟甲士的氣度,一身羽林甲冑非常威武。隻是昨兒在家聽多了這叔父玩樂事蹟的君逸羽,不會被他這絕佳賣相棍騙,表麵再如何威武成熟,內裡也還是個玩家。
君康舒打得泄氣,終究收拳後退,君逸羽也順勢停了。
君康舒回神,隻當是哪家被寵壞的少爺開他打趣,剛要出口怒斥,卻聽他說本身是阿羽,又是一呆:“你是阿羽?”
那小寺人跟在君承天的身邊,翼王府的人冇有他不熟諳的,見他們叔侄相見不瞭解,連不跌的點頭稱是。
“哈哈,阿羽,你隨便說說的故事倒是風趣得緊呢,難怪我這兩小子和你靠近,真有你的啊。”這話倒是君康舒說的。
“哥哥,你這是有了兒子就不要弟弟了,也罷也罷。”君康舒一臉嬉皮笑容,“阿羽,叔父當值常常不在家,也冇空管你這兩個弟弟,他們既然和你靠近,你多替我教誨教誨他們。”
“阿羽,看來你這十年冇白過,叔父還真不是你敵手啊,靈穀公然名不虛傳。”
“你這混小子,得了便宜還賣乖,叔父曉得不是你的敵手,你還這般調侃為叔,真是豈有此理。”
夫君回家,長孫蓉天然也迎了上來,她隻點頭輕聲說了句:“你返來了。”
君逸羽給了自家叔叔一個促狹的眼神,隻換了君康舒一個白眼。開口為他分辯道:“爺爺,彆這麼說,叔父事情忙,忠於職守是功德嘛,您就彆見怪了。”
蕭茹不通技藝,之前見君逸羽比武鄙人風,心中非常懸了口氣,聽得君康舒的話,才曉得自家孩兒技藝不凡,成心相讓,這才放下心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