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我說師姐無甚竄改,天然是誇師姐,年青還是,斑斕仍然。你也是真的長高了,變動標緻了嘛,這兩廂又不衝突。對了,師姐,你方纔聽了我的蕭音,感受如何樣?你快給我批評批評,再指導指導。”
“師弟,不消再想了,你的蕭聲已經很好了。兩年不見,你還是愛在這臨崖吹蕭啊。”出聲的是一個身穿淺藍色織錦鑲毛大氅的年青女子,望之不過二九韶華,身姿窈窕,麵龐清麗如蘭,麵貌稱不上傾國傾城,但清麗絕俗,非常耐看。她就是方纔上山的人了,而之前的草葉聲,倒是她走路時衣襬搖擺,掠過路旁草木引發的。
卻不知他如何到了這靈穀?
害臊過後,許是聽少年語出樸拙,被少年喚作“師姐”藍衣女子心中也非常感慨,恍忽中想起了與少年一起學藝長成的事,不由將臉埋在了少年身上,用鼻翼細細搜尋著少年身上獨占的味道。兩年不見,她無時無刻不再馳念少年身上她熟諳而眷戀的誘人體味。
白衣少年哈哈兩聲,一番插科譏笑,表示得煞有介事,“師姐你是曉得我的,少時就少不得偷溜出去,現在你還真當我每天在這隱居不成?這兩年我是常出穀的,靈穀醫仙的名頭名揚江湖,我必定冇記錯。琴貌雙絕也不是我瞎扯啊!誰敢說我師姐不美,拿將出來,小爺我來教他長長眼色。至於琴藝,外人不知,那是他們冇那福分。師姐操琴,豈是凡人隨便聽得的?”
如有江湖中人在此,見了這藍衣女子在這少年麵前的模樣,怕是打死也不肯信賴她就是靈穀醫仙的。無他,隻是這易清涵因為醫者身份,雖則待人一貫平和,但那份平和有禮中卻也疏離得緊,哪成有過這般巧笑倩兮的模樣?
少年比藍衣女子略高,他微傾著身材抱住藍衣女子,將頭悄悄放在了她的香肩上,並冇有看到藍衣女子的敬愛的“變臉”以及她厥後的反應,更無從曉得藍衣女子的心機。
易清涵一臉無法意味,“你倒是看得透辟,隻是你這憊懶的性子哦,也不曉得是哪學的。幸虧你固然懶惰,學起東西,倒是當真,不然真真是可惜了你這絕頂天賦。”說道這,易清涵暴露了一臉戲謔,眼帶促狹,接著說道,“話說返來,看師弟你小小年紀,琴棋書畫、詩文騎射無一不通,還是個武學奇才,歧黃之術的天份也高,醫理研習連我徒弟都自愧不如。以你這一身好皮郛和好才調,又貴為翼王世孫,今後不知要傾倒多少女子。我看啊,待得師弟出世之日,莫說是江湖武林,怕是全部天下的女子都會為你君逸羽君大少爺沉迷了!”易清涵本是打趣,說到前麵心中卻不覺有了些抱怨和委曲,家世,邊幅,操行,才學,天賦,樣樣不落,你為何要這般出彩,讓我・・・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