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妣文德皇後今後位尚能統治世宗、仁宗兩朝,朕的獨女以公主之尊,太祖正統玄孫之份,竟不成以做儲君,這是何事理?”
“此言大謬,想我太祖文德皇後兩朝輔政······公主是太祖血脈,賢明聖德······”
“明天已經遲誤得夠久了,諸位愛卿不說,還是換朕說吧。關於立儲之事,朕明天隻要這最後一問了。這大華天下事太祖的,太祖也從未下旨女子不得為帝。既然如此,朕想問的是,祥熙德才兼備,堪當大任,自朕生後,太祖血脈也隻要祥熙。既然如此,爾等反對太祖獨一的的血脈為儲,是想要顛覆太祖的大華天下嗎?”這一問,承天帝不疾也不厲,因為不需求,乃至悠悠然中另有些和顏悅色的意義。
見得這般風景,天然不難猜出,早前傳出的聲音是來自於這池畔讀書的白衣女子。白衣女子的聲音漂渺,非常輕柔動聽,細諦聽來,這輕柔的嗓音讀的不是詩文華賦,倒是一段《國朝史略》,倒是彆有一番風味。白衣女子的聲音舒緩溫和,非常耐聽,倒是讓人忍不住奇特,這般悄悄的嗓音,是如何傳到遠處的?隻能猜想著,許是這水上清風也愛極了這動聽的聲音,慷慨的將這聲音帶走,並分享給了各方。
“臣等不敢!”
蕭茹的父親蕭楷是靠著讀書躍上龍門的進士,宦海多年的不得誌更是讓他把更多的經曆投入了書籍中。蕭茹受父親影響,本身本就愛看書,看到孩兒聰明,還自發要學字,她天然欣喜,教的非常當真。對蕭茹來講,不管這麼大點的孩子學不學得會,大不了就全當作是陪孩子耍樂了。
承天帝換了推心置腹的語氣說道:“太祖擯除胡虜,複我華漢,幾代帝君苦心運營,才留了這麼偌大一個的大好天下給朕,朕又何嘗不珍惜?朕曉得你們在反對甚麼。撫心自問,祥熙若不是治國之才,朕也不會放心把大華交給她。可你們給朕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,這些年祥熙公主的表示你們都看在眼裡,你們中乃至有很多人做過她的教員,除了她是女兒身,你們可有人敢站出來,說一句祥熙無才無德,做不得皇儲,做不得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