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・・・”
“普天之下先出了大華這麼個前無前人的女天子,厥後者本就會輕易很多,何況靈毓返來,用超凡的醫術助我朝度過了時疫厄難,便已廣得民氣,加上經年未得的天馬子隨她呈現,皇叔可曉得當今我西武官方如何說靈毓?說她與天馬子同來,是天馬神賜給西武的人間保護者!至於治國之才?哈哈,皇叔可知靈毓打小的文史先生是誰?是妙山先生袁恭道!大華安城朝的三連太傅!長在平凡人家的女兒,能夠識字都算可貴,朕的靈毓在官方孤苦無依竟能獲得這類機遇,這還不是天意嗎?!”
和興帝獨自打斷了慶王的話,“重扶養,輕權益,穆宗後嗣貴而無權,若無‘朱紫’暗中互助,那裡能出其不料的宮變,還害了我父皇?皇祖代宗即位以來,曆經寧、宣二世,時逾甲子,我代宗後嗣早已頂替穆宗一係成了西武臣民氣目中理所當然的皇裔,以穆宗後代的難堪身份,任是北胡笨拙,又如何會企圖勾連他們來謀取西武?皇叔打得好算盤啊,勾搭宏國以製華朝,又暗助穆宗後嗣宮變,若打算順利,父皇與朕都會折損於叛賊之手,而皇叔隻需乘機而動,高舉義旗,安定叛賊,待得風波安定,以您先皇親弟的身份戰役定兵變的大功,坐擁西武天然不在話下。”
“皇叔為西武勞苦功高,又是朕的親叔父,談何懲辦?隻是皇叔已年近花甲之年了吧?唉!皇叔執意要隨朕來訪大華,也怪朕不能諒解皇叔的身材,冇有禁止皇叔,竟讓皇叔旅途馳驅染了風疾,又在大華水土不平,惡疾更甚,說不得朕還朝之時皇叔須得留在大華涵養了。幸虧大華多山淨水秀之地,皇叔喜好,長眠於此既是皇叔的挑選,也何嘗不是個好歸宿。朕心雖憾,卻也不得不成全皇叔啊。”
慶王一時啞然,再要說話,倒是和興帝擺手道:“朕自為帝王,知帝王心機,向來皇室當中,兄弟鬩牆、骨肉相疑之事很多,父皇生前待皇叔甚厚,皇叔是他的親弟弟,不也害彆性命、謀他江山嗎?何況這翼王府的君姓非有他君氏的皇家血緣。便是他們果然一向同心同德又如何,朕將偌大一個西武江山擱在他們中間,尤不得他們不離心。”和興帝眼底全然自傲的精光,“靈毓喜好,榮樂便是他的。我西武江山,也隻會是靈毓和她的孩子的,是朕的子孫的,是慕容血脈的!此事朕自有計算,便不勞皇叔操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