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站在死去的諾克薩斯人群中間,渾身是血,德瑪西亞的兵士也是渾身血跡。看著本身四周死去的諾克薩斯兵士,安德烈哈哈大笑起來,但笑聲裡卻充滿了諷刺和一絲討厭。兵士們看著麵前的安德烈,又看看四周的戰友,一個個都如惡魔普通。
一刹時全部峽穀到處是慘痛的哭喊和祈求,德瑪西亞兵士們還在持續搏鬥著。安德烈也插手了搏鬥的行列,這是一場赤裸裸的無情的大搏鬥,德瑪西亞兵士們一個個身上,臉上,刀上滿是血,一個個都變成了無情的搏鬥者,劊子手。
四周的部下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了,但是曉得帶領的決計已下。
安德烈笑著,冰冷的眼淚劃過拂曉的臉,他一步步的提著劍,緩緩的來到血河邊,每一步都走得那麼艱钜。安德烈將劍插在河邊被血染紅的沙岸上,看著血流成河,蹲下身去用手捧起水來洗了洗臉上的血跡,但如何也洗不潔淨。
“殺!”安德烈大聲吼怒著喊道,聲音那麼顫抖那麼絕望,眼淚順著臉頰滑下。
“我們如何辦呢總領!”部下再次問墮入深思的安德烈。
但是安德烈冇有理睬,眼角上冷靜的留下一滴淚,率先拔出劍,一劍下去,殺死了一個祈求拯救的諾克薩斯兵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