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衫男人擋了絡腮鬍,說道:“本來我們來通報少堂主揚州謝家……的要事,剛好碰上了大掌櫃的。這會子正籌辦與大掌櫃的一道回揚州。”
趙錦之攀著扶手,一步便跨到馬車內,探出個腦袋,指著已然變成一個小斑點的馬車道:“你幫我追上前麵的車子。”
長衫男人一手拍了絡腮鬍子的腦袋:“大掌櫃的心機豈是你這等粗人能夠瞎揣摩的?還不快走?”
趙錦之內心不由得輕鬆了些,她笑著對燕然說:“既然你聽到我回絕了她,乾嗎還不肯定見我呀?瞧你這傻兮兮的,站在內裡這麼久,也不曉得打個傘。現在好了吧,等下到了揚州一準得得風寒。”說著,趙錦之略略起家,伸手替燕然扒開一縷固執地粘在眼角的黑髮。
燕然的馬車彷彿逐步慢了下來,是以未幾時趙錦之便趕上了燕然。
第四十一章
此時稍顯冷僻的聚月樓門前停了很多馬匹,時不時地打著響鼻。而中間則站了幾個正在穿蓑衣的男人,趙錦之定睛一看,發覺恰是下午打攪了她與燕然功德的這些小我。
“好好好,我不管你,不管你總行了吧。”趙錦之笑眯眯地看著她,持續打著趣兒,“看不出來酸勁兒這麼大呢,大掌櫃的,這麼能妒忌可不好,那我此後還如何具有三妻四妾呀?”
燕然點點頭,故作不經意地說:“甚是動人,你竟然冇同意,真替韋王妃可惜。”
燕然在她耳邊悄悄笑了一聲,故作歹狠狠地說:“我可不是這麼好哄的。”說著,沿著趙錦之的耳廓描一圈,然後低頭在敏感的鎖骨處用力留下一個陳跡。
瘦長的手指順著早已濡濕的花蕊劃入身材,剛正視窗外的天下便完整與兩人豆割隔來。外頭的飄搖風雨與車內的旖旎廝磨迥然,乃至更加其添了一筆風景纏綿。
趙錦之吐了吐舌頭,隻好硬著頭皮繞到前麵,跨下台板,一鼓作氣拉開簾子,然後坐到了燕然劈麵。
薄薄的褻衣亦濕透,緊密貼在燕然身材上,勾畫出曼妙有致的表麵。趙錦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,又暗令本身挪開眼睛,不得胡思亂想。
“你穿戴濕衣裳必定不可,看你手冰的,我冇跟你開打趣,若到了揚州就病倒了,你還如何去麵對你伯父那家子人?不然我們先歸去,你換了衣裳再走好了,冇需求這麼趕。”趙錦之一邊把濕衣服替燕然脫下,一邊拉開簾子,把褂子擰了擰,將水擰乾。繼而把濕褂子鋪平攤在軟墊上,又把本身外套脫了下來,披在了燕然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