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墊的感受相較之前變得較著柔嫩很多,看來連上麵墊著的被褥都已經換了一套新的。
我進門的時候,隻要正在清算碗筷的二嬸昂首打量了我一眼。
我的房間不但有人出去了,並且還明晃晃的奉告我,
“隻要冇人拿我的東西就好。”
“這這這,我總不能思疑二嬸會拿我的東西吧!”
推開房門的是爺爺,看著我的模樣略微皺了皺眉頭,
地板跟桌麵被擦得一塵不染,乃至彷彿模糊還能看出一絲水光在忽閃忽閃。
我心說我這不是身累,是心累,百口人的心眼子加起來能超越地球最內裡的香飄飄奶茶杯子,相處起來能不累麼。
我點點頭,把氛圍推向更加難。
這個架式,有一種你敢摔杯子我就敢掀桌子的針鋒相對美感。
“就是在內裡跑了一上午,有點兒累了。”
我探出頭去,透過走廊的看出瞥見二嬸的身影在內裡的水池前忙繁忙碌。
那幾瓶我從家裡帶出來的飲料,這會兒正安安穩穩地擺在靠牆的角落,我猜二嬸纔給我擺正這些東西的時候,已經查過個數了。
我狠狠地揉了揉臉,讓本身復甦一些,
我如果歸去早了,或者童爺爺跟我爺爺見個麵講個電話甚麼的說漏嘴就不好解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