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累啊,成年人的第一課真的好累啊。
這我倒是大吃一驚,本來這些被上一輩視為向來冇講過的奧妙的事情,二叔實在一向都曉得嗎?
我媽分開的時候,叮囑我有甚麼事情必然記得及時給她打電話。
此次我請他幫手探聽的事情要比前次簡樸很多,以是小姨夫很給力的幾近當場就給辦了。
送他們出門的時候,我看到三叔寂然地坐在病房門口,不曉得已經在這裡等了多久。
但究竟是因為甚麼痛苦,就不得而知了,並且我也不想去切磋。
“本來我這麼多年不是冇有透露,本來是有人給我兜起來啊!”
我媽跟在了前麵,手裡還握動手機,看來她剛纔是找機會出去打電話聯絡差人的。
“為甚麼這麼對我,就因為我跟他們不是一個媽生的嗎!”
最後的一句話,二叔近乎是吼出來的,尾音呈現了狠惡的變調,
我把記錄入檔日期的那一頁翻出來,舉著給二叔看,
“那他死了,你不該看重接下來的我嗎,為甚麼還要這麼對我,讓我在這個家裡活在邊沿,為甚麼,為甚麼!”
這下,他成了真正的小姨夫,我們再次找上他的時候,他都已經在興高采烈的看婚房了,麵對我們兩個的確比見到親兒子還親。